今晚苏正范和段凤清都出差不在山城,赵长安也懒得在段凤清家里住,就到段凤清家里拿了他的随身物品,离开一高去山城大酒店。
到了酒店,单彩和病恹恹的徐婉容上楼休息,赵长安则是和文烨到酒店大楼边的凉亭说话。
“徐三是想保余朵出来。”
文烨听了一遍赵长安的叙述,就得到了这个结论。
随即,他又诧异的说道:“徐三这是犯了啥事儿,这么笃定自己出不来了?”
“应该有一点风吹草动,不然不可能就这么把他还有余朵,他小舅子,还有那些干活的马仔都抓起来了。”
赵长安说得意思是,钟建国既然能闹出来这么大的动静,就说明夏文阳提供的信息在他们顺藤摸瓜下,做成了铁证,而且事情绝对不小。
那么就不可能只单单抓徐三这一票人。
“记得你说得上次徐三去北边打猎那个人么?”
“你说是他?”
“我感觉有可能。”
“不会!夏文阳没有这么愚蠢,那家伙听着意思可是实打实的亡命之徒,夏文阳疯了才去弄他,除非他是有绝对的把握抓住他。”
赵长安摇摇头,那个人他虽然只是在电话里听到几句说得狠话,可当时就能让赵长安心里直发毛。
隔着电话,几千里远,还是在旁边淡淡的几句话。
就能让实际心理年龄超过四十的赵长安这么发毛,他相信夏文阳绝对不会这么愚蠢。
“走,我请你去吃烤串,木锯厂那群人的手艺不行。”
赵长安站起来,给文烨解释道:“还记得去年在学校门口堵我的那几个街溜子么?”
“怎么?”
文烨不解。
“喻应明成了植物人,邓睿去宛阳上了电校,金仕波在江边搞了一个大排档,听说生意火爆得不得了;过去找他喝两杯,说不定就有头绪了。”
“你好像没有和他照过面吧?包括过年他放出来找你。”
文烨说道:“你确定他给咱们烤羊肉串的时候,不偷偷吐口水?”
“我靠!我就在边上站着,看着他烤!敢吐口水,我让他全吃下去。”
赵长安直笑。
他和金仕波打了十几年的交道,说实话这货人其实不坏,精明时精明,可也懂得知恩图报。
“那行,打车过去,我带那把陨铁剑。”
“咱们是过去问事儿。”
“不拿出砸摊子的姿态,他好好给咱们说我不知道,可偷偷吐口水,我还真不敢确定他会不会做。”
赵长安知道文烨这只是一种说辞,其实是安全考虑。
万一真的冲过来一群街溜子,文烨手上戴着镔铁戒指,简直就可以百分之一百空手接白刃,不过自己也得有一个铁家伙乱舞着防身。
虽然估计不会,可夏武越那家伙是一条疯狗,谁又能说得准他哪个时候发疯不发疯?
在山城大酒店门口,昼夜都停有出租车,两人叫了一辆,说了‘仕波烧烤’这个名字,还没说具体地方,司机就打断说道:“知道知道,这个大排档这段时间火得很!你们出门还拿着大宝剑干啥,不怕联防盘问?”
“剑在人在!”
赵长安笑着说了一句笑话。
“哈哈,我也有,不过是大长刀。”
司机也不以为意,不过还是好心的提醒:“现在抓得可严,你们真要约架最好都用拳头,别带家伙;地方也选偏远一点,那个大排档全是人,边上也新开了几家,在那里约架,不出十分钟,你们就得逃。”
果然山城的出租车司机都是百晓生。
“那你听没听说徐三的事情,为啥掉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