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在地。
大善等人捂着脸看上去极为失望。
“到底什么意思?”
信房不耐烦地问道。
“快逃!”
大善朝这边疾呼!
“快逃?为什么……”
“我顶!”
廉姬一头顶在信房的额头上,直接将信房撞倒在地。
“好痛!”
信房捂着头在地上来回翻滚。
“出什么事了?!”
又市郎奇迹般地坐了起来。他望见信房受伤在地,以为他遭到刺客的袭击。又市郎纵身一跃跳入庭院,连鞋都没穿。
“殿下,我来救你了!”
听到声响的廉姬转过身来,满脸通红地与又市郎对视。又市郎这才明白过来,他害怕的向后退着步子。
“廉姬夫人,这属于你们夫妻俩之间的事,跟我们可没有关系啊。别,别,别……”
可酒醉的廉姬哪里听得进这些。她夹紧双臂,握紧拳头,像公牛一样朝又市郎胸口顶了上去。又市郎来不及躲闪,直接被顶飞到了廊上。令人发笑的是,又市郎就在原地呕吐起来,随后又睡了过去。
廉姬脚步不停,直接杀到走廊。阿初灵活地翻上房梁,这才逃过一劫。而九郎兵卫和大善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九郎兵卫怕廉姬伤着,于是双手抵住了她的肩头,可廉姬反手抓住九郎兵卫一把将他朝纸门甩了过去。纸门啪嗒一声裂成两半。
廉姬如愤怒的公牛一般瞪着双眼朝最后一个站着的目标大善走去。
“我是无辜的,求您看在我一只脚已经残疾的份上……”
大善哀求着,见廉姬不为所动,他只好抱着头蜷缩起身体。廉姬抓起他就如拎起水桶一样轻松。好在大善着陆的地方并非是庭院,而是书院。大善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滑行了一段后,终于停了下来。
原本还暗自庆幸的他,一下子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看了看自己湿哒哒的手,一股又酸又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啊!又市郎你这个蠢猪!”
大善尖叫着。原来他正好躺在了又市郎的呕吐物当中。
“谁在叫我?”
又市郎噌的一声又坐了起来,醉眼迷离地左右来回寻找。廉姬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又市郎的身后,她一把抓住又市郎的衣领一路拖行,将他丢在了大善旁边。
“你为什么要让她喝酒啊!”
躲在房梁上的阿初抱怨道。
“我一不注意,她就……我也没想到啊!”
仍旧捂着额头的信房高声回答道。
“你俩别争了,快想想办法吧!”
九郎兵卫求助道。
“上次是怎么办的?”
信房问。
“上次?”阿初回忆了一下,大喊道,“你们快上去制伏她。”
“制伏?你说的倒轻巧!”
大善反驳道。
“轮番上去消耗她体力。直到她力竭为止,只有这个办法了!”
九郎兵卫用力点点头便朝廉姬冲了上去,像相扑选手一样和廉姬僵持了不到三秒,又被甩了出去。哐叽一声,又把另一扇纸门给撞成了两半。
“大善,你上!”
阿初命令道。
于是大善一瘸一拐地冲了上去。可他的战斗力就更别提了,一巴掌就被廉姬扇倒在地。
“又市郎,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快上!”
又市郎稀里糊涂地“嗯”了一声,踉踉跄跄地就跑了过去。结果可想而知。
“哈哈哈哈!真是让人怀念啊!”
在院子里看着的信房不禁笑得前俯后仰,可是笑着笑着他不知为何竟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