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 又市郎放下信房,惊喜地望着他的双眼。信房的眼神显然与刚才不同了。 “你终于想起来了,殿下!” 又市郎喜极而泣,紧紧地抱着信房痛哭。 “真的好臭啊!你到底多久没洗澡了?” 信房一脸无奈。 就当整个安养寺的人们都沉浸在一片欢腾当中时,一名眼角有着刀疤伤痕的武士一脸严肃地离开了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