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甩去刀刃上的血迹,将刀收回了刀鞘。
“回答我,混蛋!”
信房一把揪住宗八郎的衣襟,对他怒吼道。
见状况不妙的兼续连忙上前劝阻,拉开了信房。
“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犬先生?菖蒲是景虎方的奸细。”
政繁说道。
从阿初被刈安兵库抓走的那件事起信房就有所起疑,如今谜底解开,信房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这样草率地剥夺一个人的生命令他觉得厌恶。
信房挣脱兼续的拉扯,怒视着政繁说道“如果她真是景虎的奸细,难道你不想知道她一直以来都为景虎了什么情报,她手里又掌握了多少景虎方的情报,以及她身为华姬的贴身侍女又是怎么成为景虎方的间谍的吗?”
政繁语塞。
“退一万步讲。这个女子是华姬的贴身侍女,该怎么处置也得征求一下华姬的意见。这样草草就了结掉她的性命……”
景胜连忙劝开信房和政繁“二位都别说了。如今大敌当前,我们内部不能再有所分裂。宗八郎做的也没错,让对方跑了后果更严重。只是一个侍女而已,二位就不要再为此争执了。”
“只是一个侍女而已?”
华姬带着哭腔重复道。
“哥哥,你变了,你们都变了。为什么原本好好的一家人一下子都变了?家督之位真的那么重要吗?是值得舍弃亲情去换取的东西吗?”
华姬望了一眼菖蒲的尸体,泪水又再次奔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