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移动。义胜越来越近,如同山中饥饿的狗熊,这要是被他撞击中,小命难保。
可就当两人快要接触的一刹那。信房如同野兔一般,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向右鱼跃跳出。
“轰隆”一声闷响。
刹不住车的义胜直直撞上了立柱。在场观众一片惊诧。
“喂……义胜大人竟然……”
“义胜大人!”信房急忙跑向义胜,查看他的情况,“快来人……”
“快站起来,义胜!”
三浦景国怒斥。可义胜显然已经昏厥过去。
“撞到头可大可小,应该赶紧医治才是。”
信房说道。
“义胜不能这么容易就倒下。你闪开!”
三浦景国觉得脸面无光,仍旧期待义胜能够再战。
“三浦殿下。”景纲与谦信交换了一下颜色,制止了三浦景国,“义胜大人因伤退出,胜负已定!”
“这怎么能算数。根据规则,义胜可没有战败啊!”三浦景国指着信房反驳道,“况且他从一开始就在逃跑,这算什么武士,义胜是不可能输给这种人的……”
“景国!”
看不下去的谦信开了口。
“当我方处于绝对劣势的时候,当如何?”
三浦景国低垂着眼,小声答道“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
“正是!犬先生不正是运用了这样的战术取得了最终胜利吗?这一战是义胜败了。”
三浦景国只好应了声“是”,然后退到了一边。
“那接下来进行下一场比试。”
刈安兵库对阵泉泽久秀。
两人脱去上衣,露出结实的肌肉。
刈安兵库凑近泉泽嘀咕道“看看你是不是也和你的主子一样软弱无能。”
“你……”
泉泽大怒,可这时刈安兵库已经退到了一边。泉泽心里憋着劲,一心要让对方好好尝尝自己的力量,到时候连同景胜的那一份一起讨回来。
相比刚才那场比赛,这场才是真正的相扑。两人很快缠斗在一起,互相抓着对方的腰带,不让半步。比赛陷入绝对力量的比拼,看得旁人屏气凝神。僵持不下之际,两人都没有想要改变战术的打算,这最终的胜负瞬间就是看谁先力竭了。
不一会儿,豆大的汗珠便从两人额头上滑落。那暴起的青筋更是被通红的脸衬托得快要炸裂一般。
“喝!”
刈安兵库一声狂吼,力竭的泉泽双脚便脱离了地面。刈安将泉泽举至半空,重重地扔了出去。
“啊啊啊啊!”
狂喜的刈安扯下独眼罩,疯狂庆祝!
信房和兼续立马围上前查看泉泽的伤势。泉泽虽无大碍,但力竭的他也无力凭借自己的力气站起来。
见到这一幕的刈安兵库得意洋洋地凑了过去,小声冷笑道“怎样,知道本大爷的厉害了吧?你们以后最好让你家主子放聪明一点。”
“可恶!”
兼续想要动手,可立马被信房制止。
“切不可冲动。交给我吧。”
兼续用力地点点头。倒在地上的泉泽似乎也将信念托付给了信房。
“那么接下来就要决出今晚的王者!请对战双方上前来!”
景纲主持道。
刈安兵库不可一世地扬着下巴说道“你可别期待在我这用什么计策。我可不会像义胜那样愚蠢。小把戏什么的还是留着自己回家玩吧。”
“我在兵库大人面前哪还敢耍小聪明。”
信房笑答。
“知道就好。”
“但是,我也不会给你机会击倒我。”
“哦?那就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了。”
“你们俩聊完没有?”主持的景纲等得有些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