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这次你也一起讨论。”
“哦。”
“你救我的地址是?”
“富山城外的山中瀑布旁边。”
“城的哪个方向?”
“西南方吧。”
“我当时是在水中还是岸边。”
“笨蛋,当然不是在水中,你又不是鱼。”
“不,我的意思是……”
“啊,我懂我懂。跟你开玩笑呢。你一半在水里,一半在岸上。”
“我当时的着装呢?”
“武士装扮啊。”
“可以看出来是普通的士兵还是武将?”
“这个嘛……”
华姬犹豫了。
“怎么,无法判断吗?”
“确实有点看不出来。”
“那我的衣服还留着吗?”
“你的衣服……”
华姬心虚地玩起了手指。
“我的衣服怎么了?”
“被我割了。”
“哈?你好好割了我衣服干嘛?”
信房惊讶地叫道。
“不找绳子把你绊着,我和菖蒲怎么扛你回来嘛!”
“你的意思是,用我的衣服……不对啊,当时我应该是伤者才对,那么冷的天,我又身受重伤,你还剥了我衣服,你到底是不是真心想救我?”
“那难道你要我脱了衣服去救你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那个意思。”
“扯远了。”信房干咳了两声,“我身上还有佩戴别的东西吗?”
“没,没有了。”
华姬歪着头,赌气道。
“刀之类的。我既然是个武士,刀的好坏也是可以看出一些线索的。”
“没有!”华姬不耐烦地答道,“估计沉到水塘里了吧。”
“对了。我当时右手还受了伤,看伤口应该是箭伤。很可能是在作战时留下的,然后倒在了水塘。”
“嗯嗯。有些道理。”
“但是当时富山城应该没有战役啊,要不然你也不会到那里游玩才是。”
“富山城可没有打战。打战的是城生城,也在富山城的西南方向,比那个瀑布还要下去一些的地方。”
信房双眼发亮地问道“交战的双方是?”
“我上杉家与一向宗。”
“怎么看我也不像是个僧人啊,似乎也没有他们的信仰。我刚才在御殿上也问过,上杉家的人都表示没有见过我,说明我也不是什么有名的大将才是。难道我是一向宗势力里的一个小喽啰?”
信房自言自语地分析着。
“不过城生城战事结束的时间比我发现你要早上五六天呢。你不可能在那里昏迷五六天才是。”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信房同意华姬的说法,于是转而又问道,“当时北陆除了这两方在交战,还有其他的势力吗?比如说能登的畠山家。”
华姬摇摇头“畠山家并没有参与战事。倒是织田家在金泽城与一向宗开战。”
“织田家……”
信房思忖了片刻。
华姬抢先说道“应该不可能是织田家啦。金泽城跟富山城可是相隔好几百里呢。”
“也对。”
“小姐。按您的吩咐已经准备好了。”
门外传来菖蒲的敲门声。
“好!”
华姬拍了拍手,高兴地站了起来。
“走,我们进行第二项治疗。”
“什么,还有第二项治疗?”
“那当然,你可不要小瞧我。”
信房带着不详的预感跟着华姬来到院中。那里多出了一个泡澡时用的大木桶,里面装满了水。
“进去吧!”
华姬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