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浓姬二人。信长拾起笔,在折扇上写了一个“傻”字。
“真是太傻啦,我的孩子。”
信长感到鼻子泛酸,他看向自己的妻子。发现浓姬正笑中带泪,握住了自己的手。
“你笑什么?”
“殿下笑什么,阿浓就笑什么。”
“人活的方式有两种。要么活在世上,要么活在人的记忆中。他不但不要第一种活法,还将第二种活法也一并破坏掉。”
“由此可见,殿下要输信房一筹呢!”
“真不愧是我们的孩子。阿浓,为他自豪吧!哈哈哈!”
此时信长的悲伤有多大,他便笑得多大声。他不管耳朵的嗡嗡作响,更不顾脑袋那点眩晕。他狂放地笑着,任凭热泪恣意地流下。虽然痛失亲人已不是第一次,可这一次他却深切地感受到了那种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