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筹粮之事恐怕要搅黄。
“什么?要我向一个农民磕头道歉?”
面对十兵卫的傲慢,信房二话不说拾起身边的钢刀。他一边起身,一边将刀抽出刀鞘。在座的京极家臣无不吓得东倒西歪、骚动四起。
“真是麻烦。到底是割下舌头还是耳朵好呢?叽叽喳喳的甚是烦人,舌头好了,但是搞不好会出人命。”
信房丢下刀鞘自言自语地朝十兵卫靠近,期间他还窥探了一眼重次,可重次岿然不动、泰然自若。
小命堪忧的十兵卫连忙从坐姿改为跪姿,吓得脸色惨白,连连向信房磕头道歉。
“万分抱歉!是在下看错了,万分抱歉!”
“哦。是看错了啊,那就刺瞎双眼好了,反正留着也没用。”
“什……什么……不不不,求信房殿下饶命啊!是在下……总之,千错万错都是小的错,还请信房殿下饶命!”
“不是向我。”
“嗯?”
十兵卫哭丧着脸,思考了几秒,旋即向大善爬去,请求大善的原谅。
大善一时间忘了表示,幸亏九郎用手肘顶了顶他。
“那就算了吧。看错了也是没办法的事。”
大善撇了撇嘴,故作镇定回答道。
九郎兵卫连忙拾起刀鞘,蹲在信房身边,将刀归入刀鞘。信房瞟了一眼大善,这才重新回到位置坐好。
“我想各位旅途也劳累了,天色也不早了。军粮的事,我们晚膳后再慢慢详谈吧。”重次建议道,“信房殿下您觉得呢?”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