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在说什么呢,母亲?父亲今年可三十有七了,怎么说也是个二百四十余万石的大名了。母亲您今年也有……”
“住嘴!”
浓姬蹙着眉头命令道,吓得信房立马紧咬双唇。
“母亲啊,你可得好好教训一下殿下。他平时也是这么欺负我的。”
“喂,阿廉你乱说什么……”
“你别说话。”
浓姬阻止信房插嘴。这可令一旁的廉姬高兴坏了。廉姬憋着笑意,歪着脑袋得意洋洋。
“这次真得好好责罚你才行。”
浓姬绷着脸说道。
“是……一切听母亲吩咐。”
“嗯。”浓姬点点头继续说道,“这两个月不准离开岐阜城半步。”
“诶!你要把我憋死啊母亲。不可啊,母亲。”
“刚才是谁说一切听我吩咐的?”
信房五官都仿佛要堆在一起,懊悔不已。
“还有……”
“还有?”
“那只是对于你这次犯错的责罚。对于你刚才言语的过失……”浓姬看向廉姬问道,“阿廉,你觉得责罚他什么好?”
廉姬忍俊不禁,抬着双手推脱道“还是交由母亲您吧。”
“那就罚你今晚不许吃饭。”
一听浓姬这么说,廉姬又慌了。
“不行啊,母亲。殿下有伤在身,再加上旅途劳累,现在一定是又累又饿,不可啊!”
“怎么,你又舍不得了?”
浓姬反问。
“我……”
“谨遵母亲大人吩咐。我信房就是再饿,也一定不吃晚饭。”
廉姬的眼神焦急地在浓姬与信房之间来回,她拉着信房的衣袖说道“殿下,你再好好向母亲求求情啊,我们换一个其他的责罚行不行?”
“不行。我意已决,我觉得母亲这个责罚十分周到。相比我在立政寺禁闭,三日滴水未进,这已经是很轻的责罚了。”
信房憋着笑意,再次对浓姬行礼。
“母亲,那我先告退了。”
浓姬抿着嘴点点头,显然与信房已经串通一气,没有发现的人只有廉姬。
信房快步走出屋子。廉姬一边扯着他的衣袖,一边匆忙地拜别浓姬。她跟在信房身边仍旧不停地劝说着。
“殿下,你再好好和母亲说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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