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六郎面前。
“公子要现在去浓姬夫人那里吗?”
“不了。”
换好衣服的六郎坐了下来。阿通疑惑地看着他问道“公子刚才不是说……”
“既然母亲在为父亲祈福,我就不便打扰了。”
“你今天好奇怪,说起话来像个大人。”
“我刚才从森先生那里得知,恐怕父亲是时日无多了。”
六郎哀叹道。
“怎么会……”
阿通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于是六郎又说道“森先生是父亲的心腹,是为数不多能够见到父亲的人。是他刚刚亲口告诉我的。恐怕就是在这一两天……”
说着说着六郎便揉着眼睛啜泣起来。
阿通抚摸着六郎的后背,安慰道“公子你不要太难过了。”
“你先下去吧。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是。”
阿通退出门外,小心翼翼地将房门合上。
六郎对着紧闭的房门看了许久。诱饵已经抛出,是否有鱼咬钩就拭目以待了。但是,六郎的心中却很矛盾。他既希望能钓上大鱼,又希望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不知不觉只有一股痛楚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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