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名为名冢的地方说道,“在此处筑一道墙便可。”
“对!就是这个地方!”
森可成兴奋地叫了起来。
“殿下,筑墙的事就交给我吧!”
丹羽长秀有筑城的才能,这项任务可以说他是不二人选。
可是信长却否决道“别心急。刚才你也说了,这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
六郎激动地说“可是万一对方真这么行动,到时候再建造就来不及了呀!”
“放心吧,马上就会知道了。况且如果勘十郎真的打算谋反,那就不会是偷割小麦这么简单。”
“父亲的意思是?”
“马上你们就知道了。”
信长得意地笑起来,不再说话,也没有示意在座的可以退下。他们几人就一直默不作声地坐在屋内,像是在等待什么。
大概一刻钟时间过去后,敲门声传来。侍卫十阿弥在外头通报道“殿下,佐久间大学到了。”
“告诉我们答案的人来了。”
信长说道。
众人不明白信长的意思,佐久间大学可是信行派的人,他怎么可能会告诉我们信行的计划。难道他被殿下寝反了?如果是,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没过一会儿,十阿弥便领着佐久间大学走了进来。也许是房内的气氛出乎他的意料,他没有第一时间坐下,而是左顾右盼地观察着在座的每个人。
“大学你怎么来了?”
信长问道。
“没什么,只是许久没见到你了,特意前来拜见。”
大学并没有展现出家臣应有的恭敬,他正对着信长盘腿坐下。
“这位是新来的学者根阿弥一斋。”
老学者微微低头行了个礼,大学没有回礼则直接看向了六郎的方向。
“想必这位就是国中盛传的鬼童子吧!”
信长笑道“学者呀,看来你的名声还不如一个孩童啊!”
根阿弥一斋摸着自己稀疏的白胡须笑得合不拢嘴。
“但是大学啊,你今天来的目的不是这个吧?”
“你多虑了。”
“大学啊,你和你弟弟左卫门比起来,撒谎的本事可真差太多了。既然来了,我就满足你吧。十阿弥,把我的三位小妾唤来。”
大学微微后仰身子,坚毅的神情第一次从他脸上消失。他干咳了两声,重新振作了一下精神。
过了一会儿,阿类、奈奈、深雪便来到了屋内。
“生驹出羽的妹妹阿类、吉田内记的女儿奈奈以及阿浓的贴身侍女深雪。如何,是不是每个都美艳绝伦?”
大学瞪大他那牛一般的眼睛,没有回答。
“和你想象的不一样吧?”
信长再次发问,大学装出一副不知所云的样子。
“什么?”
“别装了。”
信长摆了摆手,失了兴致一般。
“昨天你们聚集在末森城里密谈的事早就传到我信长的耳朵里了。想必你们也为我的事感到头疼吧?”
大学收紧下颚,眨巴着眼睛不敢直视信长的目光。
“林通胜刚来过,下午你便又来了。你一定是心中抱有疑问,才特意前来求证的吧?”
大学沉默不语。
“可惜……”
信长叹道。
“可惜什么?”
“可惜他与你不同,他看重的不是织田家的未来,而是自己的野心。想必昨日他和权六(指柴田胜家)在信行面前大吵了一架吧?”
大学的眉头微蹙,目光不住地在地面上左右扫视。
“既然难得来一次,今天我们就喝上几杯吧。阿类去准备一些酒菜来,奈奈和深雪听从阿类安排。”
三名小妾秩序井然地依次退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