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
中年男人跟他们说了几句,两妇女看了谢缘三人一眼,便带着身边的小孩进了屋子,应该是继续去做饭去了。
谢缘三人跟着中年男人进了屋,屋子里很简陋,一张方木桌子,边上是一些老旧的木凳子,屋子的地面乃是泥土,坑坑洼洼的,特别是方木桌子边,有许多由凳腿压出来的坑洞。
屋子不大,但却显得拥挤,农具什么的,都堆放在屋子的角落,这家人中还养了鸡,鸡在屋子里走动,有时候跳到桌子上,桌子上凳子上有一些白色的印子,应该是这些鸡的杰作。
“三位请坐。”中年男人搬了三张凳子,对三人说道。
傅安看着凳子上的一个白色的印子,脸色有些为难,方才他便看到,一只鸡飞到凳子上,拉了一泡鸡屎,然后中年男人的其中一个儿子打走鸡,捡起地上的一块小石子,刮走鸡屎,便留下这样一个白印子。
谢缘的凳子上倒是没有白印子,于是大大方方地坐下去,敖沁也做下去。
只有傅安还在纠结要不要坐下去。
中年男人见只有他没有坐,便沉默地看着傅安。
傅安心中叹了一口气,随即坐下来。
中年男人见他坐下,这才收回目光,拿了三个瓷碗出来,瓷碗有些边有豁口,中年男人拿过一把水壶,倒上水,说道“饭还没有煮好,先喝水吧。”
说罢,自己也倒了一碗水吨吨吨便喝下去了。
傅安看着碗里清澈干净的水,有些迟疑,他看向了旁边的谢缘,只要谢先生敢喝,他便跟喝。
谢缘端起碗,笑了笑,开始喝水,喝完后,谢缘擦拭着嘴角的水珠,说道“这水可清甜。”
中年男人听罢,脸上罕见地露出笑意,说道“这是山上的泉水。”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马叫声,傅安放下手中的碗,立即跑出院子,便看到,有三个年轻男子站在大黑马的身后,有个男子已经摸上了马臀,嘴里流着口水。
傅安看到,另一个年轻男子,手里拿着一把柴刀。
“你们要干什么?”傅安立即大声呵斥。
那三个年轻男子听到呵斥,皆是退后了一步,沉默地看着院子中的傅安。
傅安心中藏着一股怒气,走到受惊的大黑马前,抚摸着大黑马的后颈,在安抚大黑马的情绪。
中年男人也走出来。
身后跟着谢缘和敖沁。
看到中年男人,那位手里拿着柴刀的男子将柴刀藏在身后。
中年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怒气,嘴里噼里啪啦地说着,很是激烈,应该是在骂这三个男子。
那三个男子面无表情,也没有回一句话,便转身走了。
中年男子恢复面无表情的神色,对谢缘道“已经没事了。”
谢缘点点头,说道“多谢。”
中年男子摇摇头,然后回了屋子。
傅安等大黑马安静下来,走到谢缘的身边,低声道“他们想吃了大黑马。这些人疯了吧?”
谢缘说道“已经没事了。”
傅安说道“谢先生,还是吃完午饭,尽快离开这个村子吧,我总觉得,这个村子上上下下,都透露着一股不对劲。”
谢缘看向傅安,问道“难道你不想知道这个村子为何会变成这样?”
傅安摇摇头,诚恳道“不,我不想。”
谢缘笑道“但是我想。”
说完,谢缘回了屋子,敖沁也跟着尊上回去。
傅安无言,谢先生行事,他自是阻止不了,傅安回头看了一眼大黑马,总觉得把大黑马系在院子外不安全,他环顾一下院子里,院子左边,还真有一棵树,既然马车进不来,那便解下缰绳,让大黑马进来。
想到这个方法,傅安立即出去,将大黑马解下,牵着大黑马进来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