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

柳芝在商贸平台上转给赵五角公司的订单还没有交货，不过已经付了订金，从柳芝最近的气色和脾气来看，赵五角应该给了她好处费，否则她的心态不会如此平静。

参展回来第二个月的月底，是发第一个季度提成的日子，柳芝没有一分钱，她居然笑呵呵地在会议室里陪着大家说说笑笑，如果搁在以往，她早就摆脸色，甩凳子骂人了，看来赵五角给已经让她尝到甜头了。

柳芝大概是太相信赵五角的能耐了，以为他是乐总的堂姐夫，又是主管业务的副总经理，乐总肯定会一直重用他，只要她攀上这座靠山，她在cd公司没有订单也不用担心，用一，两个小客户应付一下乐总，照样拿着3500元的底薪保住工作就行了，因此，她最近没有订单，没有提成她一点也不慌张，也不担心乐总会追问，她照样我行我素，时不时就跟赵五角开车外出，丝毫不在意张石榴等人满怀狐疑地眼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ii

发完提成的第二天上千，赵五角和柳芝再次开车快出，乐总便找我进去谈话。

乐总问道“你知不知道赵总和柳芝总是开车出去到底是干什么？”

我觉得很奇怪，他为什么不亲自问赵五角和柳芝，为什么总要找我打探消息？

“乐总，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

“柳芝从来没有跟你们说过吗？”

“她很少跟我聊天，她在公司里只跟小梅，小刘走得比较近。”

“你叫小梅进来，我问问她。”

“好的。”

我朝大办公室喊了一声“小梅，进来一下，有点事找你。”

“哦，黛西姐，来了。”ii

小梅进来后，乐总脸色阴沉地问道“你知不知道柳芝和赵哥经常开车去哪里了？”

小梅不知道乐总为什么要问这些，不禁神色有点慌张，说道“柳芝姐没有跟我说去干嘛了，不过她跟我讲过几次，赵总带她去了几家同行的工厂，还见了几个朋友。”

“就这些吗？”乐总追问道。

小梅看了我一眼，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讲下去，我说道“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吧，乐总就随便问问。”

小梅接着说道“赵总还带柳芝姐去听了几次商务培训课程，就是关于跨境电商之类的。”

乐总听到这句话当即脸色大变，说道“以后她跟你说了什么，你要即时向我汇报，知道吗？”

“这个？”小梅面露难色地看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能理解这个小姑娘的心情，柳芝不可能跟她说实话，她充其量只是说了大概的行程，至于她和赵五角之间的肮脏勾当，小梅绝对不知道，她也不懂这些内幕。

更何况就算她知道内幕，她不可能向乐总告密，乐总向她打控消息，岂不是为难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