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里,提醒着她,面前这个人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只喜爱她一人的莫年了。 “哈哈,夫君不要想太多,楹儿哪敢啊,楹儿告退。”楹夫人叫的的是她未出阁时的闺名,现如今以未出阁时的名字自称,倒是让莫年脸色很不好看。 莫年摆了摆手,无所谓道:“下去吧。” 楹夫人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是。” 说完,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丫鬟,“跟上。” 莫年摊开刚才未完成的画像,心念的神态已经现出个七八分,唯独少了抹灵动。 莫年溢出一抹笑,手一扬,那幅他画了两天的画,一分为二,是彻底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