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欺身要打刘娟,曹立业拦住她,曹母捶着胸口恨声道“立儿,事到如今,你还要护着她?她生的一副蛇蝎心肠,一个妇人敢学人买凶杀人!自己的亲娘都杀,对你能有啥感情?”
“娘,你放她走吧。”曹立业沉声说道“您是生我养我的娘,您教训晚辈,我们自当顺从,不该忤逆您。但是她是我的妻子,在被外人欺负时,我护住她也是应该的。无论如何,我和她夫妻一场,最后留给对方一个体面。”
曹母情绪十分激动,“她把你害得这么惨,就这样放她走,没门!我不打她,这种贱人打她都嫌脏手。把她扭送官衙,让官老爷砍她的脑袋!”
刘娟脸色灰白,几乎没有多想,转身就跑。
刘燕去追,抓住刘娟的衣袖。
刘娟掰刘燕的手指,“放手!你教唆我娘要掐死我,我抢你的未婚夫算是扯平了!”
“扯平?你不抢走曹大哥,我咋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你就是死,也难泄我心头之恨!”刘燕面目狰狞,死也不肯撒手。
曹母拉住曹立业不许他多管闲事。
刘娟看着张松抡着拳头走来,心里焦急不已,慌乱的去踹刘燕,两个人扭在一团,倒在地上厮打,翻滚到墙边。
刘燕骑坐在刘娟身上,死死掐着她的脖子。刘娟奋力反抗,扭动着身子将刘燕推倒。‘咚’地一声闷响,刘燕脑袋重重撞击在院墙上。
刘娟蓦地睁大眼睛,连滚带爬的逃命。
开裂往内倾斜的整面院墙轰然倒塌,‘轰’地一声,瞬间将两个人掩埋。
“娟娘!”曹立业红着眼睛大喊。
曹母被吓住了,一时松开他。
曹立业冲过去,单手将砖头扒开。
张松吓懵了,哪里知道是这种情况,拔腿就跑。
这般大的动静,引来了街坊邻居,纷纷帮忙,砖头扒拉开,就看见两具身体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娟娘!”
曹立业跪爬过去,单手将刘娟搂进怀里,她双目圆睁,满头满脸都是血,浑身软绵绵,没有了呼吸。
眼泪瞬间从曹立业眼眶中涌出来,他的额头抵在刘娟的额头上,双肩颤动的哭泣。
乡邻检查刘燕,对曹母道“没气儿了,你这面墙早就让你修,你说要做生意,拖拖拉拉到现在,这下好了,送了两条人命。赶紧报官吧!”
有两个热心的邻居,去请乡长。
白薇藏在窄小的巷子里,远远看着闹哄哄的曹家,紧了紧拳头,牵动右手的伤口,疼痛拉回她的思绪。
她转身,看着沈遇绑住张松,将一块汗巾堵在他嘴里。张松在不断的挣扎,沈遇嫌他闹腾,一记手刀将他给劈晕。
大胡子和大汉从后门逃窜,被沈遇镖行的兄弟给抓住。
她既然利用刘燕上门来闹事,刘娟的光辉事迹一定会被抖出来,所以她得知大胡子砍错人,废了刘娟的相公,便逼迫大胡子写一封刘娟‘撕票’的信塞张松怀里,让沈遇将张松藏在他们的老窝。
张松一开始就被沈遇踢晕,他并不知道后面事情走向,看到这封信,必然会找上刘娟报复。引出曹立业的手是因为刘娟被废,必定会激发出曹母的怨恨,不会轻易放过刘娟,倒是没有料到刘燕和刘娟俩人会被墙给砸死。
白薇望着灰蓝的天空,大概刘燕与刘娟恶事做尽,遭天谴了吧?
“手受伤不要用力。”沈遇扫过她留下指甲印的掌心,“伤口会崩裂。”
白薇‘嗯’一声。
刘燕和刘娟装一肚子的坏水,如今这两条人命在自己眼前消失,心情有些沉闷与惆怅。
两个人走出巷子,街边停着两辆马车。
沈遇将扛在肩膀上的张松,扔进镖行的马车,站在白薇身侧,“别想太多,害人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