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只是浅尝,斯齐的唇轻轻的摩挲着袁思危柔软的唇,感知到袁思危没有抗拒,斯齐慢慢的加深了这个吻,舌头轻巧的跃过她的唇齿,吮吸着这久违的滋味。
等袁思危回过神来的时候,这个吻已经有点失控了。她用尽全力推开斯齐,却被斯齐圈在她腰上的手一个用力,紧紧的扣在了胸前。
之前胡乱系起来的浴袍,非常不合时宜的滑开了,被斯齐这样一抱,胸前正好袒露开来。袁思危察觉的斯齐游荡在她胸前的眼神有点不对劲,一低头才发现自己正在“袒胸露乳”。
袁思危赶紧收紧浴袍,像一个泥鳅一样从斯齐怀里滑了出去。
这一波,真的亏大了!
斯齐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袁思危正把自己卷在窗帘里,不知是在害羞还是思过。听到斯齐走出来的声音,努力从窗帘里伸出半颗脑袋。
“你这是扮演蚕宝宝?”斯齐故意调侃她。
“你管我扮演什么,你赶紧走!”袁思危果断下逐客令。
斯齐好像根本没听到一样,不仅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反倒直接走到了袁思危面前,害得袁思危警惕的裹紧了身上的窗帘。
“你又想干嘛?刚才的事我可以当作你鬼迷心窍不予追究,你不要太过分了!!”
“哦?”斯齐进一步逼近,“你确定鬼迷心窍的只有我一个人吗?”
袁思危的小心思被戳中,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斯齐伸出手揉了揉袁思危有点炸毛的小脑袋,宠溺的眼神看着她窘迫的样子。
“蚕宝宝乖,放过窗帘吧。赶紧换衣服我在楼下等你,一起去吃饭。”
“我不能跟你一起吃饭。”还要她强调多少遍这个人才能有记性!
“我知道,要跟杂志社的同事一起吃嘛。我已经把餐厅包下来了,一个小时前通知过我今天请全员共进晚餐,他们这会大概已经在点菜了。”
袁思危的脑袋上写满了问号。
“想跟你吃个饭还要阳光普照,袁思危,你这个蚕宝宝破茧而出的时候要是变不成金蝴蝶,我就亏大了。”
斯齐说完便开门走掉了,徒留蚕宝宝独自消化刚才这信息量爆炸的半小时。
这位大人到底是要闹哪样?难道周年庆那晚她说的话都是自己的梦话?还是说那晚她喝高了,记忆错乱了,自己根本没对他当过狠话?还是这位大人本就是个受虐狂,听不得那种绝情的话,一听就来劲一听就上头?
要不然这一波又一波的撩,该怎么解释?
她从窗帘里艰难的抽出一只手,下意识的轻抚自己的嘴唇。
时隔三年,他第二次吻她。
时间过了太久,很多事情都不同了,但她对他的吻,依旧那么喜欢。清甜中有若隐若现的烟草味,唇齿微凉但舌尖火热。
她听说,与人接吻时,如果感觉到微甜,那说明他是你的命定之人。
袁思危心情复杂的笑笑。
到底是命定的爱人,还是命定的路人,这本来就是个问题。
她那天已经决意与他不再纠缠,就该坚定自己的心,他一撩拨就缴械投降,这可不是她袁氏家风所能为。
袁思危收拾好自己下楼时,斯齐果然等在一楼,一起等她的还有专程来撒狗粮的秦江和魏知晓。见袁思危磨磨蹭蹭的,秦江大老远就开始催促。
“干嘛呢?诚心饿死我们三个?”
“饿死你们得了。一个个让人看了就来气。”嘴上小声的嘟囔着,袁思危脚底加快几步,走到三人面前。
“走吧,蚕宝宝该饿了。”斯齐轻描淡写的一句,引得袁思危的小拳头恨恨的攥起来,奈何又怕旁边的两人好奇蚕宝宝的由来,只能努力遮掩,快速抹过这个词汇带来的气场波动。
四个人坐上度假村的摆渡小火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