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吃饭的地点发给我。”
姜盏颜也没听出卫建汐是生气没生气,也没好意思打电话去确认,就让秘书定了吃饭的地方。
定的是一家私菜坊,专做江南美食,偏清淡。
姜盏颜很体贴的去接了卫建汐才过来,但是卫建汐半路上接到一个加班电话,匆匆的走了。
君泽溟已经到包间了,看见姜盏颜推门进来,就问,“怎么是你一个人来的,那位呢?”
“被你们气回去加班了。”姜盏颜坐下,推了君泽溟递过来的酒杯,“我开车来的,一会得开车回去。季源呢?他叫我过来,他人呢?”
“没炸出内奸,季源被他爸妈叫回去了,可能一会才到。”君泽溟让服务员上菜。
菜是很清淡,鸡汤,两份清炒时蔬,一份清蒸鱼,一份水煮虾,一份糖醋排骨和糖醋里脊。
姜盏颜拿过菜单再加了两道菜,才动了筷子,“我们按照怀疑炸了,但是什么都没炸出来。我都要怀疑季氏到底有没有内奸了!”
“你怀疑得对,但是方向不对。”君泽溟先是肯定了姜盏颜的怀疑,再否认姜盏颜的怀疑。
姜盏颜挑眉,“怎么说。”她夹起一只虾,小心翼翼的剥着虾皮。
“你应该怀疑怀疑我们身边的人。我们计划炸不出什么人,不是因为我们的计划有问题,那些人也的确有点问题我们才怀疑。所以只有一个可能。”
剥虾虾是一个技术活,剥下来容易,但是要掌握剥虾的技巧,得继续剥,姜盏颜继续和虾较劲,对君泽溟示意,“你继续说。”
“我怀疑有人在监视我们。”君泽溟想来想去,就只有这个可能。
这个的确有可能,姜盏颜剥出一个完整的虾,把虾皮扔掉,“的确,但是知道计划的就我们几个人。我们相互怀疑,对现在的局势,更加不好。君泽总裁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
姜盏颜也有过这个怀疑,但因为相信参与进来的人,就打消了。
既然君泽溟也怀疑了,如果有好方法,姜盏颜也乐意陪着君泽溟试试。
毕竟这是一条路,而且他们现在也没别的什么好办法了。
“让季源把那些人抓起来炸他们。”君泽溟往后一靠。
“我国可是有一套完整的刑法的。”姜盏颜是个富二代,圈子里的事情她虽然不参与,却知道一些。有时候有些人非要得到想要的东西,就会做点事情,试些手段。
之前季源被逼急了也和她暗示过,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季少才是比她更标准的富二代。
但是姜盏颜不是很赞同这样野蛮的方法,“季源要是想这样做,你就让他直接和我说,你在中间插什么手啊!”
君泽溟摊手,“我只要你一句话,做还是不做。”
这样做的确是冒险一些,但是现在除了冒险的办法也没什么方法。
两个小人在心中搏斗之后,姜盏颜最终还是点了头。
不过她也没吃放的兴致,拿起包起身就要走。
君泽溟也没留,只是和她说,“这件事还是不适宜让外人知道。”
姜盏颜听进去了,“我知道,毕竟这件事抖出来对谁都不好。”说完姜盏颜就出了包间门,正好遇见季源,“下次有话直接对我说。”
季源莫名其妙,看姜盏颜要走,就问,“怎么了?”
“没什么,我也该走了,明天还有一堆事。”姜盏颜拍了拍季源的肩膀,“难为你了。”
季源一脸莫名其妙的目送着姜盏颜离开,他没想到在姜盏颜的脑补下和君泽溟的暗示下自己背了个锅。
小白兔就是小白兔,怎么斗得过切开黑的汤圆,芝麻馅的。
在开车回去的路上,姜盏颜接到卫建汐的电话,说他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了,还可以赶过去。
姜盏颜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