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翁造访了那个替他尽孝的伙计,祭拜了他的父母,又将他一直揣在袖子里没有拿出的稀世珍宝丢到了河里。同归来时一样,迈着迟缓却并不蹒跚的步子,又原路离开了。离开的路上经过点心江湖,进来略坐了一会儿,歇一歇脚。
我只想着那支曲子“宛转蛾眉能几时?须臾鹤发乱如丝。但看古来歌舞地,唯有黄昏鸟雀悲。”
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千般心酸凄楚,竟也不过须臾一叹罢了。
有些困懒了,便不再同你细说。有你这一封信,想来在下一封信回来之前,我都可以睡的安稳些了。
夜,安。
言小幼顿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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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转蛾眉能几时?须臾鹤发乱如丝。但看古来歌舞地,唯有黄昏鸟雀悲。——唐刘希夷《代悲白头翁白头吟》
实不相瞒,写这一篇,便是被这首诗洗脑了。今日读这首诗,竟然心酸了一整天。
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汉代佚名《青青陵上柏》
修改了几遍终于定稿,迟了一些,诸君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