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几块大石头,船身也凿穿了个大洞。
醉鬼目光一滞,狂奔过去。结果老艄公长篙一撑,船便往江心划去。“公子且放心去,老头儿既然说了不会泄密,必教人听不见一点风声。”
老艄公在空旷的江面上唱着悠长辽远的调子,待嫁的新娘套上了她的嫁衣,嫁衣的裙上沾了一些干涸的血渍,颜色比其它地方暗了一些,盖头上的龙凤呈祥绣的鲜活,只是那凤的尾巴还差一点没有修好。本来,再在这江面上载两趟人,也该绣完了的。
船渐行渐远,江水渐渐没过他们的船,他们的膝盖,他们的胸膛。隐隐约约,好像可以看见新娘在笑。老艄公的歌声渐渐听不到了,江水也渐渐淹没了两人的发顶。待嫁新娘未绣完的盖头大约是有什么留恋,兀自在江面上飘了好久。
“我……”醉鬼讲得极为痛苦,手不住的摸索攥紧,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挽回什么。
但最终什么也抓不住,挽不回,他情难自已,掩面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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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我想打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