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7日上午,董事大会上,即墨子素和温良文以旁听的身份进入会议室,这引起了不小的议论。这也更让秦家军一脉察觉到了覆灭的危机感。
职位迟迟没有恢复,这又让他朋友进入会议室,一切不就是为他们后续的工作做准备吗!那这样,哪里还会有他们回去任职的可能。
中午12点,午饭都没吃,秦树恩就气冲冲的去了总裁办,他要质问秦长安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这气势汹汹的样子想干嘛……”
温良文放下筷子,对于他这样的行为很不满意,门都不敲就进来了,还推开了来拦他的米青天。
“温良文,这是秦盛,是秦,不是温,有你啥事,哪里凉快哪里待去!”
“秦树恩!”
温良文一个杯子砸他腿边,“你以为你姓秦就无所畏惧了吗?这些年如果不是长安的艰辛付出,秦盛有现在这样的成绩?你这蛀虫,忙事情的时候没你的影子,分一杯羹的时候跑的比谁都快!!”
温良文看不惯秦树恩是很久的事情了,但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怼他,这是他刚好在场,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他呢!
“温良文,那是我们秦家的事情,与你何干,我可没花你温家的钱!”
“够了!”
秦长安把温良文拉到身后去,厉声问秦树恩,“你今天是有什么事情?有话快说!”
“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不打算让我们恢复职位了,你仗着自己是副董事长,有VIP的特权,就如此假公济私吗?你针对我,针对我妈,针对我爸,这已经很过分了,耳耳呢,一直以来,他可有违背你的意思?你不要太独断专权了,这事情若全部闹到爷爷那里去,我看你是不是能独善其身!”
“公司的账单,都晒在内网上,你们几个是什么办事能力,自己思量,耳耳因为你们的施压,不是没有做错事情,公司在7月份,9月份,旅游业这一块的盈利,跌到冰点!”
秦长安说完,办书架上的文件中拿出了一份文件,甩在桌子上,“自己看看,别总是冒冒失失,我对你们已经仁至义尽了!”
秦树恩看也不看,呵呵一笑,“搞商业的,既然有盈利的时候,就一定有亏钱的时候,这是必然的规律,你能保证你的酒店业就一直爆收吗?公孙丽敢保证她的影视业不会出现意外吗?”
“你真是不可理喻,秦老爷子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孙子,毫无悔过之心,反而强词夺理!”
温良文又忍不住出来说道,他脾气不太好,特别是对秦树恩这样的人,一点就爆!
“温良文!”
秦树恩横了他一眼,“你能少说一句吗?这关你屁事!秦长安已经三十加了,还需要你们温家保驾护航吗?你们是想仗势欺人吗?”
“秦树恩!大家都是读了书的人,就事论事就行,没必要指点其他的东西。”
沉默了好一会儿的即墨子素站了起来,当和事老一样的说了一句公道话。
秦树恩自然一个字的听不进去,他现在满腔怒火,哪里能听见什么话,只是呵呵笑着回应,“你即墨子素一向和秦长安交好,自然是护着他了。”
“树恩!你太偏激了,你扪心自问,若秦盛真交到你手里,你和长安易地而处,你能让秦盛有如今的盈利那?”
“盈利我不知道会达到什么样的高度,但是就算负收入了,我也不会这样对待兄弟,冻结资金,撤了至今之人的职位,一个人横断专治,这种冷漠无情的行事风格,我是做不来的。”
含沙射影的这样厉害,温良文是忍不住的。
他正要冲过去的时候,秦长安和即墨子素同时出手拉住了他,“子素,你们先出去!”
“长安,对于这样不知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