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我手下有个陪嫁铺子的管事,他有个媒婆亲戚,不如就问问她们的想法将她们配出去如何?”
“就依婉儿所言。”
李彦怀淡笑颔首,深情凝视着妻子,这一路在客栈里都跟闺女一块睡,许久没亲热过,想到今晚便只有夫妻二人,眼神难免有些火热控制不住。
林氏看到他的眼神,红了耳根,低头小口的吃糕点。
凌若看着两人又开始腻歪,默默地出去找丫鬟问她房间在哪。父亲真是腹黑啊,没想到他是这样打算的,亏她之前还吓了一跳,唉!
晚上伯爷回来,众人去了膳厅吃饭,伯府里的规矩是晚上全府人除了侍妾都要一块儿用膳。
宴上李彦怀一直给伯爷和吴氏夹菜,伯爷脸上的皱纹笑得都堆在一起,有伯爷镇场,没人说些破坏气氛的话,一家子其乐融融。
饭后伯爷将李彦怀叫到书房,五十岁的人,略微发福,许是因经常笑,脸上皱纹不少,留了短短的胡须,一副看着就觉得此人和善老实的样貌。
叙了会儿父子情,伯爷平复了下,便说起李彦怀的仕途。
“吏部那里我问过了,临山县这几年因你做的那些百姓都富了不少,我疏通了关系,这一大半政绩吏部都算在了你头上,这一任若是也能做出些大事,你便可升为太守。”
威远伯爷看着自己的次子,心里十分满意。
“父亲,这政绩不是说做就能做的,况且莘余县本就是个富县,百姓也都和乐富裕,可做的,少!”
李彦怀并没有因此高兴,他知道官场升迁并不容易。
“嗯!不骄不躁,好!”威远伯爷笑着点了点头,“便是这次不行,也最多再当三年县令,只要你谨慎些不犯错,任期治理好,这太守还是能拿下来的。”
纵然伯府没落了,但凭他在官场这些年的关系,疏通一个地方上太守的位置还是能办到的。
“儿子晓得,这些年也一直谨记父亲的教诲。”
来到伯府,凌若便没再与父母一块儿睡了,母亲身体里毒素只剩一点,两天后再来找母亲午休,借机清一次就可以了。
晚上秋杏睡在外间,等她睡熟了,凌若才盘起腿用被子盖着灵石修炼。
“小林子!”
凌若倏地睁开眼,“阿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