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看向镇国公,头一歪,眨了眨眼睛。
这人她认识。
正是赵子恒遇刺的那天晚上,在暗巷被她误认为是坏人,打趴下的那个。
丁丁听了他的话,有些疑惑的道“想知道宁伯候府事情,你不是应该问宁伯玉吗?”
问她干什么,宁伯玉才是宁伯候府到主人吧?宁伯候府里发生什么事儿,他可比她清楚多了。
更何况昨天晚上宁伯玉他们四个,又留下来商谈别的事儿。
她和赵子恒先走了,之后发生什么,她根本就不知道。
若是想知道昨天宁伯候府里发生的事儿,问宁伯玉还有楚怀宝他们,可比问她清楚多了。
话落,她又看向地上跪着的宁伯玉。
觉得镇国公脑子有点儿不好使,宁伯玉明明就在这里,他却舍近求远的问自己。
有些纳闷的问向宁伯玉“宁伯候府不是你领地吗,为什么要告诉他?他是你家亲戚?”
“噗嗤!”
在场好多人都和宁伯玉一样笑出了声。
没想到这个看着小小的岆王,嘴还挺不饶人。
这是讽刺镇国公管的多吗?
被误解的丁丁,对他们的笑声有些不解。
她可记得赵子恒和她说过,即使她把宁伯候府给占领下来,宁伯候府也依旧姓宁。
所以,她才退而求其次的,把宁伯候府打下来给宁伯玉。
不然她早就把宁伯候府给拿下了。
领地的事儿都由领主管,没听说还要跟别人汇报的。
宁伯玉对上丁丁那有些疑惑的目光,心里憋笑憋的要死。
经过昨天的接触,他哪里不知道这小丫头分明就是没有常识。
估计现在还在那儿,纳闷儿镇国公多管闲事儿呢。
强忍着笑意,压住嘴角,宁伯玉面色恭敬,一本正经的道“启禀岆王,臣与镇国公无丝毫亲缘关系。”
宁伯玉那恭敬的态度,叫丁丁以为他被掉包了。
对她冷嘲热讽,防备有加,态度恶劣,不才是他的正常配备吗?
今天怎么突然转性了?难道是因为在场人多,想给赵子恒面子?
丁丁眨眨眼,语气疑惑的道“他不是你们家亲戚,问那么多干嘛?”
“噗嗤!”
“哈哈哈哈!”别人还在忍笑,赵子恒可不忍,直接哈哈大笑出声。
连龙椅上的景元帝都在不停的咳嗽。
谁都没想到,这姑娘会这么耿直。镇国公肺管子是那么杵的?
果不其然,镇国公被丁丁的质问,刺激的怒火中烧,一张脸被气得涨红。
高声怒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规矩不成方圆!
宁伯候府乃大卫治下,宁伯候乃大卫子民。
宁伯候府之事怎么就不是天下之事了?
岆王你不要再此转移话题,这里可不是安乐王府,可任由你性口雌黄!”
丁丁不觉得宁伯玉家的事儿是天下之事。只觉得眼前这个方脸老头儿,管的有点儿多。
宁伯玉家的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别说问她宁伯候府的事,就算问她,她每天住的安乐王府的事儿,他都不是很清楚。
而且,她哪里有信口雌黄?他说的都是实话啊!
丁丁抬眼瞟了一眼龙座上的景元帝。
这个是皇帝不能打。那他下面的这些人可不可以打?
就好比正在诋毁她的镇国公。
就在她想抬胳膊,抽棺材板的时候。宁伯玉一把拽住了她的袖子。
他小声说道“弟妹,出去再打。
这里不能打人,打完人你就出不去了。”
丁丁看下他的眼神,充满了轻蔑。好像在问我出不去?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