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小爷我不用休养啊,又没伤着。”本是进宫来见司浅浅的柳仪,因听说司浅浅在太医署,也就跟过来了。
司浅浅一听,已经破涕为笑,“仪儿,快过来。”
进屋的柳仪闻言,当然蹦跶近前,当时就要往司浅浅怀里扑!
可惜萧律手快,已经将他提溜了起来,“冒冒失失。”
“皇姑父!”柳仪叫完人,就挣扎着下地,还是要蹭到司浅浅跟前,“皇姑姑!想我没!”
“嗤~”沈浪直接嗤笑出声,“哪里来的小野猴,玩的全是小爷玩剩下的。”这些话,他早八百年就对浅儿说过了。
“我认得你!”看清楚沈浪的柳仪,知道他是父亲在西北时的部将,也是重组灵州军的干将,更是这次上京大捷的主将。
所以柳仪没翻脸,反而凑了过去,“你可算醒了!等你好了,陪小爷我练长枪啊!他们都说,你是军中使长枪最好的人!”
“仪儿……”司浅浅觉得这是在难为沈浪。
但沈浪已经在她开口的同时,爽快答应了,“可以,但你被撂趴下后,可别哭鼻子。”
“谁哭鼻子?!小爷才没有!小爷从来不哭鼻子!”柳仪觉得遭到了侮辱,眼瞪得溜圆,“小爷可是镇国公!流血不流泪!”
“嗤。”沈浪再次嗤笑出声,“你爹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爹说什么了?”
“说你是个哭包,天天就会跟着你娘屁股后面哭,让你练个剑也哭,让你跑个圈也哭,娘们唧唧的。”
“我、我、我没有!”
“你爹说的。”
“我爹、我爹胡说八道!”柳仪快被气死了,但是他隐约记得,他很小的时候确实很爱哭,被他爹训过很多次,哭得更惨。
所以这个沈浪说的!可能真是爹说过的话,不由悲从中来,有点想哭!原来爹这么嫌弃他的么?
“瞧瞧,眼眶都红了,还说不哭。”
“我没有!你看我眼泪流下来吗?”
“你凑近我瞧瞧。”
“你看!”柳仪趴过去,让沈浪仔细看!反正他肯定不会让眼泪掉下来。
沈浪就笑了,并用手搙了这小子一把,“你爹也说了,除了太会哭,你还怪可爱的,胖嘟嘟跟个雪团子似得。”
“真的吗?”柳仪的眼眶顿时不红了,“不嫌我烦吗?”
“嫌是肯定嫌的,但好歹是亲生的,还是有点喜欢。”
柳仪听完就“嘿嘿”的笑,他爹就是这样的,训完就带他去打马,可威风了!
所以——
“你和我爹很要好吗?”
“你还知道要好是什么?”
“那当然!小爷现在可是国子监的弟子,年纪最小的那个!学识可好了,皇姑姑说了,不能当个不认字的将军,会被糊弄的!”
沈浪笑了,这话浅儿也对他说过,所以他才没离开沈家学堂,忍了下来。
若非那些年也算念进去过不少书,他也不能在边关有所建树。
浅儿啊……
她一直没变。
沈浪闭上眼,掩去过多的情绪,“滚吧,小爷要睡了,来日好了再教你练枪。”
被赶的柳仪一点不生气,还乐颠颠的说:“好!那我等你!你可别骗人!我爹也说过,等我长大了,教我练枪!”
“你爹没骗你,他教了我,让我来教你。”沈浪应道,如果说浅儿是他的希望,那么侯爷就是带他走上希望的恩人、贵人。
“真的吗?”再次问出的柳仪,自有他自己辨别真假的方式。
沈浪也依然点了头:“自然,他说你虽然爱哭,力气却大,根骨佳,和你祖父一样,将来会是个了不起的大将。”
柳仪就再次乐颠颠的说:“我爹还不许我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