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有其他小太监帮他!”
“那你查出来了么?”司浅浅反问。
薛氏闭嘴了。
浣姑姑却说“这不没来得及问么?你们说!是不是帮了小世子!”
浣姑姑语气严厉!眼神又很有示意感的、盯着那几个本要被打板子的小太监。
然而——
司浅浅又说了,“本王妃就把话撩这了,我们王爷现在监朝,此事真要闹大了,本王妃必请王爷让大理寺的大人来查一查,若是有人敢撒谎作伪状,定没好果子吃。
当然了,今儿这事若正常过了,该罚的罚,不该重罚的,本王妃相信以皇嫂仁善的性子,定不会太过追究,皇嫂您说是吧?”
任珺霜倒是神色不变,“秦王妃恐怕是忘了,小世子方才已经认了这事。”
“对啊。”柳仪也不太明白的看向司浅浅。
司浅浅当然没忘,“看来皇嫂没明白我的意思,按照现在的分析,小世子是不可能搞出那么大一滩屎尿来羞辱你的,所以凶手定是还另有其人,并利用了小世子。”
柳仪这就懂了,然后他就乖乖闭嘴,美滋滋依附在司浅浅腿边。
但被司浅浅推了出去,“可不管如何,小世子做这等事就是不对的,快道歉。”
“哦。”柳仪这回肯了,“对不起。”
“你强词夺理!”浣姑姑很是不忿。
司浅浅却已施施然站起身来,“事实如此,仪儿,咱们走。”
“好!”柳仪高高兴兴的牵上他姑姑的手。
李氏呢,她心里其实清楚,以她儿那手劲,搞来那么多屎尿,还是可以的。
但她肯定不会拆王妃的台,也舍不得儿子被太子妃等人罚,也就心怀罪恶感的告辞了。
那几个小太监也还算机灵,已经趁着人多,赶紧告罪,“太子妃仁善,求您饶命。”
“你们……”
“罢了。”任珺霜虽然心堵,却不得不说,“各自领十板子,散了吧。”
“多谢太子妃!”
“太子妃仁善!……”
小太监们感恩戴德,毕竟十板子和一百板子,天差地别啊!
司浅浅听在耳里,就知道会是这结果,但也捏了手边的小家伙一把,不管如何,熊孩子是真的熊!
至于其命妇是如何安慰任珺霜,如何表示她司浅浅定做不了太子妃云云,她根本不在意。
等到命妇都散完了,浣姑姑也安慰道“瞧把这小蹄子得意的!等您进了王府,再好好拾掇她!”
“就是!”薛氏也表示,“她就算再得秦王心意,今儿这事传出去,以她历来的风评,定都是说她不好,正好给太后一个撤了她正妃的由头!”
“但愿如此吧。”任珺霜轻叹了一声,“今儿多谢舅母,她那般牙尖嘴利,霜儿是说不过的。”
“你啊。”薛氏拍了拍任珺霜的手背,“以后若是受了委屈,记得告诉舅母,舅母一定帮你!”
“这是自然,除了说给您听,霜儿也不知道还能说给谁听了。”任珺霜亲昵表示。
……
那头,上了马车后的李氏,先是训了儿子!而后又安慰起司浅浅来,“王妃别多心,王爷那般看重你,正妃之位谁也抢不走。”
“我知道。”司浅浅不想说这些,“大表嫂接手侯府后,侯府的营生都是你在搞吧?”
“王妃是说铺子、田地那些?”
“是的呀。”司浅浅借着这个机会表示,“你也听到了,太子妃进我王府的门是迟早的事,我想着得多攒点钱傍身,将来不管如何,有钱总能在王府活下去。”
“怎如此悲观?”李氏听得心疼,“王爷定不会让您沦落到得靠钱财,才能在王府活下去的地步。”
“哎呀,万一嘛!”司浅浅低声在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