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些不懂事的东西我都处理了,来几个人收拾一下,把这些不懂事的用钢索链上,一会儿我亲自送去忘川居。”琴瑟话音刚落,几个头戴黑纱的婢子已经落在地上,快速清理着那些撕碎的残渣和已经残破不堪的虎面人和附和之人,将它们一个个串连起来,每个人都是钢索直接穿进心脏处,只要活动起来脸上都是痛苦的狰狞。
“处理完了这些东西,我该招待一下我的新客人了。”琴瑟不知何时已经把古琴收起来了,继续抽起了烟枪,吞吐云雾。
“小姑娘,你过来。”琴瑟用烟枪指着东方月,示意她走到自己跟前。
“我吗?”
“对,就是你。”
东方月一步一步的走向琴瑟,虽说是在自己家中,可她从来不知道家里的客居还有这种离奇的事情,所以每一步都走的很慢很慢。
“说说看吧,是谁放你们进来的?”
“是…是…是药凝长老。”
“药凝长老?你和药凝是什么关系?她居然会放你们来着里,看样子你们也不知道客居到四更天会变成极楽小筑的事情,你们是絮羽阁的人吗?”
“我是药凝长老的远房亲戚,家道中落兄长便带着我前来投奔药凝长老。”
“我怎么不记得药凝长老还有你们这么个远方亲戚?家道中落的远房更是少见呐。”
“是,很远很远的那种远房亲戚。”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先回房间去吧。天亮了再出来。”
“药凝长老说她一会儿来接我们出去的,我们就在大堂等她行吗?”
“你们刚出来就给我惹了事儿,你觉得你们呆在大堂能安生吗?”
“可我们也没有恶意呀,是它们想吃掉我们的……”
“知道它们想吃掉你们,还继续呆着这里,你这个娃娃真是有意思的紧。”
“你们随我去内堂,一会儿药凝长老来了,我让婢子去内堂喊你们。
说完,琴瑟姑娘一摇一摆的走进内堂,东方月和南风烎(yin)只好悻悻的跟在后面进了内堂。
从大堂到内堂走过了一条长长的回廊,回廊的墙壁上全是色彩斑斓的壁画,画中女郎形象优雅迷人,或笑或闹栩栩如生。壁画每隔四米便有一个花桌,花桌上摆放着的不是鲜花而是动物的头颅,品类、神情各不相同,走过约六个花桌,共计十二个头颅,仔细一看居然是一套十二生肖铜首。走过壁画和花桌拐进了一个小院子,院内有秋千架,秋千架绑在一棵粗大的樱花树干上,看着树上的花瓣慢慢飘落在地上而后快速干枯被地面吸收。樱花树的四周是四条走廊,每条走廊上都摆放着同样的茶几和坐垫还有同样的一扇门和一扇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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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月和南风烎(yin)跟着琴瑟走过第一道走廊时刚刚还是樱花盛开的树马上变成了金黄色,地面上层叠的粉色花瓣也变成了金黄色的落叶,茶几上已经上好了茶水和糕点,坐垫也变成了毛绒绒的毡子,那扇门和窗也变了模样。
“二位坐下休息一下吧,药凝长老马上就到了。”
“咯吱”一声,原本紧闭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药凝长老和她随身的婢子丁香和檀香。
“你们瞧,药凝长老这不是来了。”
“琴瑟姑娘,麻烦你了,我来接他们回凝香苑。”
“药凝姑姑您总算来了,我和哥哥等了您好久呢!咱们快回凝香苑吧!”
“姑姑?哥哥?”
“原来是药凝长老远方的侄子侄女啊,我说怎么长得不太一样,这亲戚果然够远的。”
“是呀,是呀,是呀~”东方月点头如捣蒜的回应着。
“琴瑟不是外人,可以表明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