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睡。
“父亲,您快替阿月看看,看看究竟是为何,才会发生如此蹊跷之事。”
“凝儿别急,为父马上为阿月诊脉。”
药邈走上前去,拿出东方月的手腕,从随身的袖口里掏出一个布包,将布包打开平摊在床沿上,拿出一圈丝线,轻轻绑在东方月的手腕处,再抽出另一卷丝线绑在肖甜甜手腕处,左右开弓同时切脉,时而点头时而摇头,然后解开二人手腕上的丝线收起来放入布包。
“凝儿,阿月自己的身躯脉象平稳,未有异常,倒是这个小娃娃的脉象很是蹊跷,起伏不定,脉搏跳动速度过于缓慢只怕是命不久矣。”
“父亲,阿月现在住在这个小娃娃的躯体中,这个小娃娃是阿月从现世带回来的,终究不是咱们异界的人。”
“原来如此,那还是要尽快让她们各归其位,毕竟阿月是絮羽阁得新任阁主,既然回来了就该担起重任。”
“父亲可有何对策吗?”
“为父行医多年,却未曾替现世的人诊治过,阿月此时也存于这个小娃娃体内,也不好轻易尝试啊。”
“您可是异界顶尖的医者,您可是药王啊,若是连您都无法确诊,那阿月她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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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药家先祖曾留下一本记载着奇异病患的典籍,待我回到家中仔细研读,再看看要如何救治这个小娃娃吧。”
“那便拜托父亲了…女儿替阿月拜谢父亲。”
“凝儿,你这是做什么,阿月是絮羽阁新任阁主,我与她父亲老阁主又是生死至交,她与你又是亲姐妹一般的情分,为父定当全力以赴。”说罢,药邈连忙扶起行跪拜大礼的药凝,拭去女儿脸上的泪水,宠溺的摸着药凝的脑袋。
原本呼呼大睡的东方月似乎被药凝下跪的声音惊醒了,却也是闭着眼睛,只是眼角多了道泪痕,心中除了感动还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母亲,那时的她是那样的幸福快活,整日娘亲娘亲的喊着,父亲便学着她喊月儿、月儿的追着她玩儿,后来娘亲病逝,父亲便像变了一个人,再也不会追着她喊月儿。
药凝伸手接过东方月捧在手里的杯盏,深色的茶水在杯盏中晃动着,一圈圈水波纹慢慢散开。
“阿秭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在外面受苦了,眼下你回来了,阿秭再也不放你一个人了。”说完,药凝仰头饮尽杯盏中的茶水。
“阿秭,我们去那边从长计议吧。”东方月牵着药凝的手往桌椅处走去,两人从牵手的姿势渐变为手挽手走。
南风烎(yin)闻声站起,向药凝鞠了一个躬,药凝作揖回礼。
“恩公,不必多礼,是我看阿月未醒太过担忧,急急忙忙的去请大夫,忘了恩公还在此处等候,是我们絮羽阁招待不周,还望恩公见谅。”药凝师姐知书达理,实属大家闺秀的典范。
“恩公?阿秭说的是谁?这个傻大个吗?”东方月一脸疑惑的指着南风烎(yin),不可置信的问到。
“阿月,你怎么能这般不知礼数?这位是带你回来的恩公,什么傻大个,怎么说话呢?”
“阿秭,你真的误会了!我们能回来全靠咱们絮羽阁,不对!全靠我东方家的秘术——魂归法阵!按理说来我才是这傻大个的恩公呢。”
“药凝姑娘,既是如此,我便不多耽误阿月姑娘同家人团聚了,告辞!”
“恩公说的哪里话,我家小妹自小就深的长辈宠爱,难免心直口快冲撞了恩公,还望恩公海涵,不要同她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
话毕,药凝打开茶具的底座拿出一枚玉制的铃铛,轻轻的摇晃了两次,马上走进了两名婢子,茯苓和白术。
“你二人带恩公去客房,务必将恩公的衣食住行安排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