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着,是不是还看看四处的风景。
“这也没见着有什么别的渡口呀?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琴瑟正冥思苦想,完没有看到东方月他们已经过来了。
“嘿!琴瑟!”东方月见方才喊她没反应,便走近身去,轻轻拍了琴瑟的肩膀。
“别闹了,赶紧和我一起找找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找找别的渡口。”东方月拍琴瑟肩膀的时候,手上的镯子也砸了一下琴瑟,琴瑟也通过镯子这么一砸知道了是东方月。
“找什么?不是说渡船过去吗?”东方月指着不远处的渡船。
“船家是个老大爷,他说他的船不载活人,让我们在这渡口再找找别的渡口。”琴瑟低着头在草堆里薅来薅去。
“不载活人?等等...琴瑟你别动啊,你脚边好像有个东西。”东方月一眼看到琴瑟脚旁似乎有块石碑一样的东西,连忙喊住琴瑟。
“我不动,你们把它拿出来看看。”琴瑟立在草堆里,一动不动的。
“璟墨哥哥,来搭把手。”东方月已经够到了那东西的轮廓。
“阿月,你让开我来就行了。”北野璟墨一把将东方月护在身后。
“南风烎(yin)过来搭把手。”北野璟墨自己踩在琴瑟旁边,将琴瑟扶到东方月旁边,喊来南风烎(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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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大男人在场,怎么能让两个姑娘动手做力气活。北野璟墨和南风烎(yin)合力将东西抬了出来,确实是一块石碑,石碑上雕刻着彼岸花的图案,彼岸花围绕围绕着三个大字——黄金泉。石碑刚抬到地面的时候,卢铭书冯仲迩南风烎(yin)抚去上面的黄土,见到清晰大三个大字——黄金泉,突然间渡口处飞沙走石,刮起了沙尘暴,措手不及的四人被沙尘暴迷了眼睛,什么都看不清看了。四个人相互牵着手,将石碑围成一个圈,可这沙尘暴来的快去得也快,没一会儿就散去了,四人这才擦干净脸,睁开眼看向石碑,地上哪里还有石碑的影子,石碑端端正正的立在渡口的旗子下方,四周原本枯黄的草堆也变得绿意盎然,湖面上盛开着朵朵莲花,碧绿的荷叶如同大托盘一样衬托着莲花,远处原本冷清的忘川居大门上多了两串大红灯笼。
叶谦言家和学校的距离是,三个十字路口的距离,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所以自行车成了她的交通公交。路上两排绿荫荫的大树,花栏里也有不知名的花儿正开的盛,叶谦言就是顺着这条大路,一路往学校狂蹬自行车。如果起得早,路上偶尔会碰到几个步行的同学,可是今天她起晚了,别说步行的同学了,骑车的同学也没见到一个。
约摸过了20分钟,叶谦言终于看到了学校的大门,她低头看了眼手表,七点一十五分,“还好,还没迟到,还有五分钟,我得快点儿”嘴里一边念着,一边把车子推进车棚,快速锁好车子,拔腿就往班级的方向跑去。
七点五十朝读结束,叶谦言突然从抽屉里拿出数学课本,翻开平铺在桌面上,又从书包里拿出叶妈妈准备的牛奶,正襟危坐的算着数学题。
“叶谦言,你不出去溜达溜达吗?今天太阳可好了。”汪佩芯不解的看着叶谦言。
“不去!”叶谦言奋笔疾书的做着题,头也不曾抬起。
“哟呵,不像你呀,你这平常早就一块儿出去了,说吧受了什么刺激?”同桌终于发话了,这是个摩羯座的小伙子,和叶谦言一样偏科极其严重,英语最好,语文其次,数学垫底。
“叶谦言,你就搁哪儿装吧你,平时看到数学都喊头疼。”汪佩芯一边捂着嘴偷笑,一边看着叶谦言做题的样子,一会儿抓耳挠腮,一会儿咬着笔头子。
“你们几个,啊!就不能好好鼓励我啊?我这好不容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容易吗我?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