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下不了手,不如有我去说服他,让他为絮羽阁做事,这样你们可放心?”
“若是这样你们还不放心,我便再将他送到现世去,这样呢?可以绕他一命吗?”
“父亲,阿月说的也不无道理,不如让她试试,这人也不是非死不可吧……”
“既然月主子如此坚持,那老朽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老朽先行告退。”说罢,药邈拂袖而去。
房门被打开,而后重重的关上。
“阿姐,药师父都走了,你是不是可以给南风烎(yin)解药,让他恢复清醒?”
“阿月,这是他的解药,这是离珠,若他愿意归顺絮羽阁我便给他离珠,若是他不愿意,就自行离去,你不可再为他求情,知道了吗?”
“好,我听阿姐的,阿姐最好了。”
“你呀!真听话就不会来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没有伤人性命。”
“可是我觉得就算我不来,阿姐和药师父也不会对他下狠手的,因为你们都不是那心狠之人,都是善良又可爱的人。”
“你个鬼机灵,我去喊两个婢子过来,你和我一起去还是在这等着?”
“我刚刚从凝香苑跑过来的,这腿到现在还打颤呢,我就在这里等阿姐回来吧,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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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小懒虫乖乖在这等阿姐回来哦。”药凝语气中全是宠溺,伸手摸了摸东方月的小脑袋就出去了。
“行了,我阿姐和药师父都走了,别装了。”东方月端着茶杯坐在床边上,悠悠闲闲的喝着已经凉掉的茶水。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醒了?”
“刚刚他们哭哭啼啼的时候,我看见你的脚趾弹了一下。”
“……所以……你为什么要救我?”
“不知道,总觉得似曾相识,就算我不出现,他们两也不会对你怎样的,阿姐从小到达连踩死个虫都良心不安,药师父又是悬壶济世的神医,哪个都下不了手,可能最后就是一直给你吃麻药,让你变得痴痴呆呆。”
“那还不如死了……”
“是啊,可他们却不觉得,他们只要不出人命,就觉得还好,毕竟絮羽阁这么大养几个痴呆之人是完全没问题的。”
卢铭书从“地沟油量产基地”铺子门口往大路上走去,步伐由快到慢,脸色越来越臭,怒目而视的看着路上的行人。
’这个狗男人,仗着有月主子给他撑腰,竟敢对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还要我去给他找水喝,还敢提要求要喝甜水!我看他还是没有吃够苦头。‘琴瑟边走边想着方才南风烎(yin)那个死样子,要不是有东方月在场,她一定将那厮折磨的半死不活,她正想的入迷,突然涌出许多人在街上游行。
“不孝之人,寒冰裹之”
“冰棍人渣,游街示众”
被游街示众的的是一排排立起的冻人,为首的两个白面青年,手举竹竿,竹竿上挂着这两段文字,白布为底,上头的黑字格外显眼。
“走走走,冰工厂又出新品了,咱们去尝尝鲜。”
“走着,这次不知道能喝到什么新鲜玩意儿,我上次喝到一个姑娘的手指头,现在还在我口袋里呢。”
“我天哪,您这运气也太好了吧,就咱们这种活着没人要,死了也孤家寡人的,也只能去碰碰运气。”
“行了,咱赶紧的吧,去晚了可没没坐了。”
琴瑟听着路过的三个男人激烈的讨论着冰工厂的喝的,这不巧了,刚好要给南风烎(yin)那个狗男人买水,这冰化开,不就是水吗?何况还能喝到乱七八糟的东西,想想就觉得适合他,说不定就喝出个眼珠子什么的。但是听起来那家的水,好像都是现做的,得先去把他们喊过来,一起过去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