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大才,却为了报恩替公输闲鼎谋图权力在这里倒下。
“帝君明察,二皇子背后有金仙坐镇,罪臣不敢不从,但……”
“朕不想听你的废话,铁证如山,就地处死,不留祸根!”刘策作为帝君专横独断却也太过心急,想借着没人知道刘棠还活着先杀后查。不留祸根,是要株连下属以及儿女了。
刚想开口,却有人先行一步,“陛下,当朝状元骆非塍力保刘子衿,臣封民期间体察将军巷,得知此女并非与其父同谋,请陛下开恩!”
“骆非塍,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帝君确实很赏识这位敢于在朝堂上提出消减藩王权力的少年状元,甚至都在想,若是突破真仙就将其留作刘棠的丞相,可惜……
“施丞相,革去骆非塍状元头衔贬为庶民,一生不得回永安。”
少年状元确实得意,傲骨铮铮笃信名主,可现在他竟觉得眼前帝君昏庸至极,简直是非不分,当即质问道“请问帝君,你说太子被刺,可太子现在……”
隔空横来的一巴掌将骆非塍最后的忠心拍得粉碎,鲜血渗出嘴角,他竟直接起身直面刘策,儒门之人上前劝说却也晚了。
“我骆非塍效忠百姓,臣于天地正道,今所遇非明君,白费一身才华,愿一死以效凭生大愿!”制作千万张鱼符也磨不掉少年的傲骨,举世混浊为我独清,骆非塍短刀在手划过喉咙。
“昏君无能死忠臣,沉景也就这个样了。”凌辰的声音响起,骆非塍手中的短刀赫然不见了刀刃,状元无奈摇头,这凌辰真是乱来。
“小公子,不可对帝君无礼!”施年雍摇头警告。
有了这次失败的经验,待自己再度尝试飞升真仙就有了把握,帝君刘策早已将大权在握的丞相也视作必须为刘棠除掉的隐患,这位神武的男人能坐稳帝君之位自然有着不输任何人的智慧,刘策脸上喜怒不显直直盯着凌辰说道
“你一切想法我都从苍耳哪里听到了,你想让沉景的儒门光复,有思考过朕的想法?”
凌辰心想有些人不是讲道理就能说服的,尤其是常年专横独断的君王,其手中主导一切的权力是不容任何人染指的,即使知道了我的想法,即使这确实是一条不错的道路,可终究自己是替一国帝君做了决定,或许对方和刘棠一样已经动了不臣服就动手的杀心。
“帝君不想让沉景上下跳出天演脱离修炼界的摆布吗?”抬起头凌辰与这位帝君对视,身前气势如浪涌,骆非塍呼吸急促,凌辰却如礁石般挺立当中,眸中的金光自主游动,渲染着整个瞳仁都变成金黄色。
生杀予夺之间举棋不定,这位帝君同样犯了刘绒的毛病,所有修炼者都热衷于天演境界的推算能力,可若是出现一个不在天演之中的人是真的让人头发懵。
“我可以答应你这个条件,但安山王必须死!”
“安山王罪不至死!”凌辰似是胡搅蛮缠。
“欲行刺太子,万死!”刘策似有怒意。
“如果我告诉帝君,你所看到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设计好的呢?”
心中冷笑,在算计与被算计之上,凌辰追求完全主动,将所有能在一瞬间翻盘的底牌握在自己手里,计谋与谎言从来不需要天衣无缝,要让对方怀疑,去亲自寻找真相,而寻找到的真相才是他设计的谎言。当帝君刘策说出知晓他一切想法的时候,凌辰心中实在忍不住笑。
凌辰想保持缄默却还是笑出声来,直面众人,眼前是沉景帝国巅峰战力的半壁江山,乔家人仙老祖,九路藩王,刘绒的人仙门客,皇室的数位人仙。
“小公子,你什么意思?”施年雍也搞不明白为何眼前沉着的少年突然似疯子一般笑了起来。
“你们以为苍耳真的是安山王雇佣的?”凌辰仿佛在嘲笑着所有官员与人仙,看着呆愣在一旁的骆非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