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臣连忙装无辜，举手投降，“我开玩笑的。”

周诺生气，“都多大的人了还开这种玩笑，要是车上被谁装了什么监听设备，你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楚凌臣当真是被他教训的软下声来，“抱歉，我也只是有感而发，而且你为什么有这么多戒备心？谁会在你的车上装监听设备。”

周诺被他问得哑言，转移话题，“你管这些做什么，你就当我是没有安全感好了，总之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

楚凌臣点头应和着她道，“好好好，不说就不说，所以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吃饭？”

周诺长叹了口气，选了一家自己经常去吃的餐厅。

这家餐厅位置偏僻，格调很高，一进门就能够感受到店主人的用心。

“这是一家正宗的街头牛排店，也许味道可能比不上传统牛排，但是吃起来很有意思。”

楚凌臣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仿街道的装潢摆设，各种各样可爱又有趣的小玩意儿，当真是全然复原了上世街头牛排的风格。

楚凌臣道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看上去确实像是母亲愿意带着孩子来的餐厅。

吃饭间，楚凌臣也询问起周诺，“今天周敬申为什么会来找你？你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吗？”

周诺没好气道，“我们之间能发生什么，不过就是炒了他几个员工，过来找我理论罢了。”

“哦？”楚凌臣好奇，“我要是没记错，你应该才拿到股份没多久吧，这么快就有动作了。”

周诺回答，“那群人在公司里混吃等死，难道我还要留这给他们养老？周敬申这个人毫无原则可言，沾亲带故，说两句好话就送股份，反倒是对自己家人吝啬不堪，我不过就是在清理门户，能留在公司里的人，自然有这个资格，没有资格的就是死在公司我也不留。”

周诺说这话时眼神狠厉，楚凌臣啧啧道，“姑娘家家的老说死不死的做什么，不过你做的很正确，这种人在公司里只会是毒瘤，趁早铲除，也算是将这些麻烦扼杀在摇篮里。”

看楚凌臣似乎很有经验的模样，周诺忍不住问他，“听你这么说，难不成你以前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谁知楚凌臣却道，“从来没有。”

周诺忍不住翻了白眼，“既然没有你在这里跟我说什么，我还以为我们能有共同话题呢。”

楚凌臣好笑，“难道除了这个，我们就不能说些别的吗？共同话题这种东西需要相互了解之后才会慢慢挖掘出来的，你都不愿意对我坦诚相待，我们又怎么能找到共同话题。”

周诺一叉子插进牛排里，不屑道，“坦诚相待都是相互的，说的好像你对我有多么坦诚似的。”

周诺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小怨妇，守着楚凌臣，诉说自己心中无限绵长的委屈。

楚凌臣轻笑道，“你说得对，坦诚是相互的，所以你想知道我的什么，我通通都可以告诉你。”

周诺一愣，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像是在用眼神询问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楚凌臣也双手支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等着周诺，想要看看她究竟会问出些什么呢。

周诺盯着楚凌臣看了许久，总算是开口问出了她的第一个问题。

不过这第一个问题就实在是让楚凌臣开心不起来。

她问道，“你这个人脑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楚凌臣扑哧笑道，“你这算是什么问题？”

周诺理所当然，“不然你为什么总是对人家的过去那么感兴趣，我和你顶多是合作关系，你却一门心思的想要知道我都发生过些什么，我是你的故事书吗？”

故事书不敢当，不过楚凌臣确实对周诺的过去感兴趣，而且尤其想要知道她和臧辞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