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了重大的发现。他当年作为两江总督幕僚,目睹了了英军侵华,目睹了南京条约签订,目睹了清政府的妥协退让。羞愤辞职,整理林则徐遗著,又与龚自珍一起翻译西方著作,引入西学,但这些年一无所成。除了国内的保守势力以外。还有就是没有找到西学与国学的结合点,而且缺乏实践,无法展露西学的价值。
现在眼前这个小伙子,不仅已经在实践西学。而且想到了“西学为用,国学为本”的结合点。自己如果能够做好这件事,那么功劳不亚于阳明公。虽然接触西学,但骨子里还是一个传统文人,魏源也有自己的野心。
此时他想到已经逝世的定庵先生,这一辈人只剩下自己了。引入西学,改造国学的事情,不能断送在自己手里。现在眼前就有一个年轻人,他的见识甚至不在自己之下。
“书恒,你对当前的国朝怎么看?”魏源郑重地问道。
“先生,是想听我的真实想法吗?”董书恒也郑重地问道,他甚至改了称呼。
“是的,你既然称呼我先生,那么我想以一个学者的身份同你一同探讨时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