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兴奋。

感觉到一双小手蓦得揪住自己的手臂，幕水渊抿了抿唇，“你来了。”

他的声音不高，几乎被极速的风吹散，但是她还是听清了。

“你能分清我们了？”大声得回应着，满目的兴奋与喜悦，丝毫没有被突如其来的过山车吓到。

这倒是跟刚刚坐激流勇进的时候不太一样，看来适应能力很强。该怎么说呢，应该说不愧是之前被银逝拽上天飞过的。

“……”幕水渊静静得看着她，风打在脸上有些刺痛。

只要用心感受，其实她们区别很大。

中午的自己只是太希望那就是末小鹿了，以至于他一直抵触心底里的猜测，他想要迷惑自己，最后他成功了，却被末鹿鹿落水打破了幻想。

这风大，幕水渊不想说什么。

末鹿鹿见状，瘪瘪嘴，享受着过山车带来的刺激感，“哇哦！”

一下来，她就开口，“你中午那会儿不愿意让我坐过山车，是不是就是怕会出现交换。”那个时候幕水渊以为她是末小鹿，所以是怕她情绪失控，换成自己吧。

她又想起了，刚刚他跟末小鹿吃饭的时候，自己想要出现，却被他拒绝并且说‘不要叫她出来’。

“你不是不想我出来吗？为什么又要借由过山车换我出来呢？”末鹿鹿歪着头疑惑得问道，嘴角含笑。

“我要离开了。”幕水渊瞥过脸，有些不愿意看到她的样子，那张脸会迷惑他。

“我会将药剂留给那翘，如果你有伤害她的意思，那翘会帮我赶走你。”目光闪过一丝狠厉，幕水渊很少有这样的情绪，但不证明他就不会做凶狠的事情。

“我一个活了五万年的，会伤害她一个十五岁的小屁孩吗？”末鹿鹿傲娇得撇嘴。心中的酸意无论如何都抵挡不住。

幕水渊叹了口气。

“你最近出现有些频繁，是末小鹿的精神状态出现问题了吗？”他还记得今天那个医生说鹿儿的精神出现问题。

从她去袂家开始，他就没有为末小鹿看过脉，好不容易遇上碰见了居然还是末鹿鹿，所以她这几天的身体状况，他不了解。

“从失去孩子之后，她的情绪一直不好。”末鹿鹿说的时候语气有些心疼的意味。

触及到幕水渊疑惑的目光时，她咧开一抹笑，目光中带着狡黠，“我当然要趁她情绪不好的时候，出来玩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