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初摇头,“不记得。”
男子笑了笑,抱着双臂,好笑的看着李若初,“我说,你在说笑吧?”
李若初却是一脸认真,“我真的不记得你,我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
咬了咬唇,郑重的看着男子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什么名字,咱们是什么关系?你且一一说与我听。”
“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男子后退两步,不可置信的一直摇头。
李若初冲男子翻了个白眼儿,“我说你这人挺好笑,我都说了不记得,我有必要拿这种事情跟你说笑?”
见李若初果真一副认真的样子,男子似乎有些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了。
李若初果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叫李若初,我叫义律,咱们是朋友啊。”男子一脸正经的同李若初说起。
又扯开自己的衣裳,露出自己的胳膊,“你看,这个伤口还是拜你所赐”
对面的李若初,依旧摇了摇头。
义律蹙了蹙眉,疾步走向那白发妇人身边,压低了声音道,“干娘,她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间什么都不记得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发妇人浅叹一声,“只有如此,才能保住她的性命”
义律闻言,沉重的点了点头。
看来,李若初会失去记忆,是干娘所为。
义律又道,“干娘还未研究出压制那寒毒的解药吗?”
白发妇人一脸凝重的摇了摇头。
屋门口的李若初看着男子与那白发妇人的方向,目色不解。
虽那白发妇人同那名男子说话的声音很低,可她却通过对方唇部的口型,得知了他们口中所说的信息。
李若初发现,原来,她是会读唇语的。
那叫义律的男子唤那白发妇人作干娘,而她之所以会失去记忆,也是因为那白发妇人对她做了什么。
具体哪白发妇人对她做了什么,她不清楚。
但据二人所说,那白发妇人之所以会如此做,全是为了压制她体内的寒毒。
到底是谁这么狠毒,竟对她下了这该死的寒毒。
待她知道那人是谁,定要将她碎尸万段方能解恨。
李若初心里正恨恨的想着要收拾那对她下寒毒之人,肚子却不争气的叫了。
“义律。”李若初朝义律喊道。
义律闻声,心中下意识的惊喜了一瞬。
回身看向李若初,激动道,“你,你记得我了?”
李若初叹了一声,并没有回应义律的话,只道,“你当真是我朋友?”
义律点头,“那是自然。”
李若初也点头,“既然你是我朋友,现在我饿了,你得带我去吃好吃的。”
闻言,义律不禁失笑。
他还以为,她记得他了。
“好。”
对于李若初的要求,义律爽快应下了。
对于义律的爽快,李若初有些疑惑,“去哪儿吃?”
义律应道,“昨儿在山里猎了两只野兔,一会儿烤来吃。”
李若初一听有野味吃,来了兴致,搓了搓手,“野兔不错,我喜欢。”
又冲义律吩咐,“你负责拔毛洗干净,我负责生火烤肉,咱们分工合作。”
义律点头应下。
义律说着,便走去正屋旁边的小屋去拎兔子,而白发女人却只自顾自的在院子里摆弄她的药材。
李若初在小屋一侧搬了些柴火,便在院子里直接生起了火。
李若初生火的动作熟练,不大一会儿,火堆便烧得旺旺的。
又架了铁锅烧了开水,随后,便蹲在一旁看义律杀兔子。
烫毛,拔毛,清洗,义律的一系列动作也很是熟练。
李若初肚子不争气的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