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便离开了。
出了医馆,走在宽敞的大道上,李若初忽然笑了。
成喜觉得奇怪,“姑娘笑什么?”
李若初摇头,“没什么。”
李若初只不过是在感叹,她好像真的在京城扎根了。
不止自己扎了根,也让从前巫山寨的所有人都在京城扎了根。
等秦瑜安全了,她就是想要离开,应该也会很不舍吧。
不过想想,李若初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挺蠢的。
只不过是暂时离开,又不是永远离开,离开了之后还是能回来看他们的。
几人在京城大道上漫无目的的晃悠着,竟不知不觉的到了听香楼。
看着戏楼门牌子上烫金的三个大字听香楼。
李若初的神色有些伤感,因为这里,让她想到了两个人,花漫天和青城。
花漫天,是原主生母的好友。
青城,把她当好朋友,并且一见如故。
想到花漫天和青城二人的结局,李若初不由得浅叹一声。
当真是造化弄人,如果他们二人没有认识她李若初。
或者,她李若初没有因为好奇心有意去接近二人。
或许,花漫天和青城如今还能好好的。
李若初心知,花漫天和青城的死,一定跟自己有关。
毕竟,不可能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见李若初站在戏楼前望着戏楼的门牌发怔,成喜道,“姑娘,不若咱们去那间茶楼坐下歇会儿吧。”
成喜指的是与戏楼相反的方向的一座茶楼。
“不必了,就这儿吧。”李若初说着,便抬脚迈进了戏楼。
依旧是那名熟悉的小二,满脸堆笑,热情的将几人迎进了二楼雅座。
戏台子上,正在上演着一出土财主嫁女儿的戏码。
李若初双眼盯着那戏台子的方向,小口小口的抿着小二口中的新茶。
戏楼里听众们看的兴起,掌声一阵盖过一阵。
唯独李若初听的却有些心不在焉。
待得一台戏听完,戏台子上换班的空档,戏楼里的看客们讨论八卦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李若初满脑子都在想那深宫中的老皇帝究竟是个什么心思,耳边的关键字眼却传入了她的耳中。
太子被软禁在东宫,大势已去。平南亲王独得恩宠,大有希望等等。
成喜见李若初的眉心越蹙越紧,不由得气恼道,“姑娘,看奴婢去撕烂他们的嘴。”
话音落,李若初摆了摆手,“罢了,嘴长在别人的身上,人家怎么说是他们的自由。”
成喜气不过,“可是他们说的真过分。”
李若初无语失笑,“说好说歹,全凭人一张嘴,天下那么多人议论,总不能让人把他们的舌头都割了吧。”
李若初一句话才说完,又听一人说道,“你们说那皇太子是个克妻命,未婚妻一个接一个没了。这回倒好,遇着个命硬的,将自己给克进去了。”
那人话音一落,随即便是一阵哄堂大笑。
又有人说道,故意压低了声音,实则声音大得出奇,“哎哎哎,你们有所不知吧,据说那位相府的嫡长女,也就是皇太子订了婚的那位未来太子妃,她也是个克亲命。”
说着两眼四处滴溜了一圈儿,继续说道,“据说她就是因为是克亲命格,才被送去乡下养了十几年呢。”
这话一出,众人哗然。
一人道,“哎哟哟,怪不得呢,敢情太子真是被人给克了。”
另一人道,“可不是,一个克妻,一个克亲,还真是登对啊,哈哈哈”
笑声未了,只听有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公众之下议论天家,你们的胆儿还挺大,就是不知道脑袋经不经得起砍”
话音落,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