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看着成欢,觉得成欢说的不像是假话。
毕竟,只有这样的缘由,才能解释成欢和成喜二人胳膊上相同的伤口。
李若初皱着眉头想了想,摇了摇头,“不行,我还是要找秦瑜去。”
“姑娘”
成欢和成喜齐声叫道。
李若初顿住脚步,有些气愤道,“这厮凭什么动我的人,既然他都把你们送给我了,你们理应就是我的人。”
哼了一声,又继续说道,“既然是我的人,自然不能受这样的痛苦。”
成欢上前一步,“姑娘,隐卫的规矩,任务失败,本该自我了却性命的。”
成喜也道,“主子仁慈,并未要了咱们的性命。”
李若初一听这话,有些好笑,“敢情,为他做事,没做好,不用死还得感谢他?”
成欢和成喜低下头,沉默不语。
说得再多,只怕露出更多的马脚。
李若初摆了摆手,只有些心烦气闷道,“罢了罢了,你们说不找就不找罢。”
成欢和成喜二人对视一眼,暗自松了一口气。
事实上,成欢对李若初并不算全然说谎。
成欢和成喜二人的确是因为任务出了差错,才自行惩罚。
而二人的任务便是,保护李若初的任务。
当日,李若初前往书房那一日,被李锦抱着回来时便已经昏迷不醒。
并且,一连昏迷了两日。
而那日,正好成欢和成喜二人皆被李若初派去执行其他的任务。
是以,当秦瑜看到昏迷不醒的李若初时,问及成欢和成喜二人是何情况,二人皆答不知情。
秦瑜恼怒,便让二人自行惩罚。
至于二人胳膊的这个伤,伤口极深,伤到了筋骨,是以,短时间内难以痊愈。
几人吃过晚饭后,李若初在榻上休息,成欢和成喜二人则靠着椅子打盹儿。
李若初心里有事睡不着,一如白日里那样,心中装着事儿没弄清楚,就让人心中莫名的烦躁。
“你们两个睡着了吗?”李若初从被褥中探头,朝一旁打盹儿的成欢和成喜二人小声问道。
“姑娘有何吩咐?”成欢问。
成喜也转过头来看向塌上的方向。
“过来,过来。”李若初冲二人招招手。
见李若初朝她们招手,成欢和成喜二人便起身凑了过去。
李若初将心中的疑惑在脑子里理了一遍,这才开口问二人,“我想八卦一下,你们知不知道本朝有个叫秦朗的王爷?”
语气轻松,像是故意要给这个话题营造一个轻松的氛围。
不过,此言一出,成欢和成喜二人对视一眼。
二人脸上的神色皆变得凝重了起来。
成欢道,“姑娘为何突然提起这个人?”
李若初瞧着二人神色不对劲,捂着嘴打了个哈哈,对成欢道,“是这样,前些日子我在街上听到关于这个王爷的一些花边消息,我想着咱们天晋好像没有叫这个名字的王爷啊,所以,有些好奇。”
说罢,还刻意拿手去碰了碰成喜的胳膊,一脸嬉笑道,“来,成喜你说说看,这秦朗是个什么样的人?”
成喜见自家姑娘眼巴巴的望着自己,抿了抿嘴,好一阵才开口说道,“这位王爷早已不在人世了。”
李若初闻声,蹙了蹙眉。
秦朗不在人世,这个,她知道。
李若初叹了一口气,一脸惋惜道,“死了啊?真可惜,听说是个很痴情的人呢,还想着有机会去见见”
李若初正想问这秦朗是怎么死的,却听成欢却道,“姑娘莫要说这胡话。”
说着,双目朝营帐四周环视了一眼,这才道,“姑娘有所不知,这位王爷是当年背上的是弑君谋反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