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得以远远的看上一眼她朝思暮念的心上人。
饶是这样,可李若兰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放弃,于是日思夜想,终于想到利用迷香的法子。
李若兰自然知道这种法子很冒险,可是不到万不得已,她并不打算用这个法子。
也就是说,这个夹了迷香的丝帕,她提前绣好,若非万不得已,并未打算使用这一招。
毕竟,这个法子太冒险了。
算起来,自打李若初受伤,秦瑜在这相府足足住了十日之久。
可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太子殿下都已经离开了相府,可李若兰愣是连一次单独与太子殿下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是以,自打太子离开后,李若兰一直闷闷不乐。
哪怕是夜里睡觉,只要一闭上眼,太子殿下那清俊的容颜便会浮现在她眼前。
那种爱而不得的感觉,简直令她生不如死。
至于今日,也是因为杨氏实在看不下去了,才让人将琴抬到廊下,让她以抚琴解忧。
却不料,忧郁的人儿就连弹奏出来的曲子也是带着丝丝幽怨的。
奏琴不仅不能解忧,只能让人忧愁更甚。
而至于李若初,从捡起这方丝帕的那一刻起,李若初便已经闻到了这种特殊的味道。
只不过她很好奇,好奇李若兰用这样的手段是想要去祸害谁。
仔细一想,倒也不难明白。
李若兰的心上人是谁,李若初不是不知道。
自受伤以后,李若初在溯洄阁养伤,秦瑜陪伴在侧,除去前两日她昏迷不醒的日子。
之后的日子,每日李若兰都会以各种借口求见秦瑜,不过都被秦瑜的人给挡了回去,至此,李若兰几乎没有单独见秦瑜的机会。
对于这,李若初可没管,她还要求秦瑜见见人家来着,毕竟,被痴心的女子日日牵挂着,让人吃不香,睡不好的,也不太忍心不是。
但那是秦瑜自己不想见的,不关她的事儿的。
不过,但凡他敢对除了她以外的女子多瞧一眼,她第一个先除了那狐媚子。
然后,没然后了
谁让他长得好看呢,等她哪一日看腻了,再一脚踹了不迟。
“母亲在里面吗?”李若初转了话题,问李若兰。
李若兰愣了愣神,被李若初的问话拉回了思绪,只笑着回应,“母亲在里面呢。”
李若初点点头,直接迈了步子朝里院儿走去。
因为李若初之前进院子的时候被李若初拦下了,那守门的丫头见李若初和李若兰二人已经聊上了,便也没再去通知杨氏。
是以,李若初进入里院儿的时候,杨氏并不知情。
里院儿不同于外院儿,外院儿还有几个丫头来回走动,里院儿倒显得很清静。
直到李若初已经进入主屋内,屋内的怜月才大惊道,“大小姐,您,您什么时候进来的?”
杨氏看到李若初,面上的神情也是很意外。
李若初冲杨氏点了点头,笑眯眯道,“给母亲请安来了。”
杨氏看了一眼李若初的这一身男装打扮,不由皱了眉头,语气不悦道,“初儿,你,你这是出府了?”
李若初乖巧的笑了笑,笑得一脸天真无邪,“我就出去转转,在府里养病这些日子,都要憋坏了。”
杨氏无奈的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愠怒,“初儿,你,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这上回在城中的遭遇才过去几日,你又偷跑出去,这万一又出点儿什么事儿,可如何是好?”
杨氏说的这些话,李若初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一双眸子在杨氏身边的怜月身上转来转去。
怜月也发现了李若初在看她,那眼神看得她心里有些发毛。
杨氏又语重心长的说了一些话,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