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食欲,活活给自己撑了个好歹,
他气,他好气!
偏太子和老皇帝又不是别人,那是大舅子和岳父,再不服气也得憋着,
真是岂有此理!
谢临眼下有些心急,庆功宴上他没有见到人,但那是庆功宴,见不到倒也说得过去,不能说是她故意躲着自己,可现在是国宴,她要是再不来,说不过去了吧?
夏彦男瞅瞅他,看他眼巴巴的望眼欲穿,也理解怎么回事了,
探了头想要跟华子念叭叭几句,却瞧见华子念神色也不怎么正常。
怎么说,其实华子念这人向来心事也不会怎么表露,夏彦男就是直觉他不正常,像心里有事似的。
夏彦男越想越忍不住,不顾中间还隔了个谢临,直接站起来探过身去,照着华子念后脑勺就是一怼,
“喂!老二!你想啥呢?”
华子念冷不丁受了这么一下猛然转过头来,见是他狠狠瞪了他一眼,
“玩你自己的去!你管老子想什么?”
不得了不得了,这是恼了,连老子都用上了。
夏彦男也知道有点不对劲,自坐了下来掰了两下自己的手指头,
掰着掰着又感觉有哪奇怪了,
朝两边看了几眼,又站起来环视了大殿一圈,
眼睛跟铜铃似的瞪大,
“老四呢!?老大老二?你们谁看见老四了?!”
说到一半好像想起了什么,
“不对我好像有几天没看见老四了”
两人同在兵部领的差,夏彦男现在想来竟然有好几天没看见向云非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不对劲吧?
谢临皱了皱眉头,也没理出什么头绪。
倒是华子念顿了顿,过会道,
“你们就别管他了,这事谁也管不了。”
夏彦男一愣,追问,
“为什么啊?”
华子念冷冷嗤了一声,
“问世间情为何物?呵老四这辈子啊,怕是要栽了。”
陈婉婉先前犯的事这会终于落了尘埃,虽然对外还没有公布,有心打听的还是能打听的到,
她的手伸的那样长,皇室中人又如何能够容忍,主事的又很巧妙的是仇承喻,
这下可好,新仇旧恨,仇承喻怕是做梦都要笑醒了,直接判了个凌迟处死。
凌迟啊那可是极刑啊。
这陈婉婉出了事,向云非又怎么能安生呢?
夏彦男一听这话也不继续问了,该懂的自然都懂,这事是不会有结果的,就算老四再怎么忙活也只会是一场空。
只不过
他顿了顿,然后神秘兮兮的凑过去,眯起眼睛盯着华子念,
“老二,你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
夏彦男摸了摸下巴,笃定非常,
“问世间情为何物?老二,你有情况!”
华子念额角青筋跳了两下,
“滚!”
吉时至,宴会始,和帝领着太子入席,百官尽皆拜了下来,
阮宝走在叶岚后头,着了一身百褶月华裙,盈盈月色照在上头,衬得她格外动人。
谢临心如擂鼓,未经叫起怔然直身,他的目光贪婪落在她姣美的侧脸上,裙摆上,恨不能自己就化身成她头上的珠钗,化成这裙摆上一点玉光。
可惜了,任他目光如灼,少女却吝啬至极,一丝余光也未有施舍,
神色如常,泰然入座。
阮宝坐下,唇角笑意宛然坐姿优雅,举止得体得很。
叶岚就坐在她一侧,感受到一股忽略不了的视线,顺着望过去,顿时了然,
促狭地冲阮宝笑了笑,嘴唇无声开合,阮宝顿了顿,只是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