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云非疑惑的很,
“昌平县主是哪里受伤了不成?血腥味?”
夏彦男闻言耸耸肩,
“谁知道呢,没准是半夜出去做了刺客呢?”
华子念道,
“反正我不会出错。”
那股铁锈般的甜腥气让他记忆尤甚,绝不会是什么别的味道。
“好了,既然遮掩,就一定不是什么能见人的事。”
谢临一锤定音。
他从不曾了解过阮静好是什么习性的人,也没什么兴趣去了解她什么习性,从前对她是没什么印象,年前听了她那番言论对她印象就更是不好了。
春花听他们猜测了半天,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涨红,嘴唇动了两下又什么都没说,一副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样子。
阮宝见了她这模样问了一句,
“你怎么了?”
春花听她问起登时一顿,小声开口,
“婢子婢子觉得,几位公子可能是猜错了”
猜错了?春花这声音不怎么大,但场中各位俱是耳力好的,一时都看向她。
华子念蹙起眉头,
“你倒是说说,我怎么猜错了?”
春花眼神闪躲并不接话,脸色更红了,
过了会才期期艾艾的看了阮宝一眼,附身到她耳边,声音刻意压的低低的,
“殿下阮静好她是不是葵水叫华公子闻到的啊”
这话声音小的,别说华子念他们几个断不可能听见了,连阮宝这么近的距离都只听了个勉勉强强,
等到春花话音落下,阮宝一张小脸早已跟她一样红了。
她还道春花做什么神神秘秘的,原是这个
葵水葵水的气味当然是血腥的
谢临见她脸色不大好看,
“怎么了?”
阮宝勉强笑笑,
“没”
这话又怎么可能跟他们说啊!!说什么?跟他们说个毛的葵水!
她整理了一下思绪又开口道,
“春花说的我想了,不会,华子念不会闻错,就是血腥味,普通的血腥味。”
她想了想,默默又加上了一句普通的。
谢临几个听的云里雾里,虽然她肯定了华子念说的话是对的,但春花到底说了什么啊喂!?
春花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殿下!您怎么能确定不是葵水!?”
这一声简直
阮宝听的直想撞墙,她怎么就带了这么个缺心眼的宫女啊?春花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得?
轰,春花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蠢话,一身的热血都往头上涌,这辈子脸皮就没这么红过,
嘴唇咬了再咬,也没心思去看四下的人都是什么被雷劈了的表情,捂了脸飞快脚底抹油了。
阮宝干巴巴扯了下嘴角,
“额反正她那熏香已经用了好几天了不会是嗯呵呵”
苍天啊!她还留在这干什么,她就该跟春花一起跑了!
“嗯,总之你注意着她些吧。”
谢临口气仍旧淡淡。
阮宝一怔,飞快抬起眼来,见他面色根本没什么变化,
“我怎么了?”
谢临叫她打量着,不明所以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难不成是他脸上有脏东西?
“没怎么没怎么,我先去追春花,回头找你要那什么石头”
阮宝心中舒了一口长气,尴尬之意顿去,草草说了两句也就跑了。
他根本就不知道春花说的是个什么东西。
也是,他们这几个半大少年,身边就没几个女的,
要是真知道才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