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许动,不许乱跑,原地蹲下,否则格杀勿论。”为首的魁梧将领吼道。
“军,军爷,军爷,是不是搞错了?本人绝没干过违法犯罪的事。”
吴宇趁着还有几分酒劲壮胆说道。
“你有没有干过什么,不用跟我说,到了大堂上去说。”为首的很不耐烦地喝道。
‘’不许说话,不许动,来人锁上。‘’
这简直犹如晴天一声霹雳!
随着为首的将领一句话,一位士卒拿着枷锁套在了吴宇的脖子上。
随着为首的将领一句话,一位士卒拿着枷锁套在了吴宇的脖子上。
吴宇彻底被吓蒙了。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恍恍惚惚就被带着往外走,踉踉跄跄被带上了囚车。
下人女眷被吓得吱哇乱叫,一个个被套上了枷锁。
哭的喊的吓尿的,更多的是被吓傻的。
就这样一家上百口人,乖乖被押解上了囚车。
去往都城的慢慢长路,吴宇脑袋在囚车上撞破了。
也想不出他究竟犯了什么事?究竟是谁在整他?
应该是东方豪?可为什么来的是官兵?
因为自从和东方豪交恶了,他就没有安生过,一直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可是,为什么要把他押解到都城?
据他建立的关系网,得到的消息,东方豪和官方没有任何关系。
当然,吴宇打破脑袋想不到,当初他阴了一把东方豪。
觉得东方豪是一个刚从外地来的小蝼蚁,没一点背景,阴他的时候没一点顾虑。
一分钱没花,白白得到了东方豪划时代的瓷器粙料先进配方。
事后自鸣得意,沾沾自喜占了那么大一个便宜。
那么先进的配方是上万金币都买不到的。
最缺德的是他报告了倪家,准备伙同倪家、金彪致东方豪全家于死地。
东方豪当时问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吴宇直截了当说,因为阴他东方豪代价很小,或者一点代价没有。
他打死也想不到,会付出整个家业,全族上百口人性命这样的代价。
东方豪的便宜是他能占的?
吴宇至死也只猜想肯定是被东方豪阴了,烧制的鼻烟壶瓷器出了问题。
把玩过他家烧制的鼻烟壶的王公贵族全中毒。
但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死都没瞑目。
东方豪究竟怎么阴死的他,他至死也没有想明白。
“啊!”
杀猪般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叫喊声,是吴宇在刑讯室中发出的。
“大胆刁民,在你的瓷器中怎么下的毒?下的什么毒?快快从实招来。”主审官喝问道。
“小民冤,冤枉,小民真,真的没下过毒,小民真的不知什么都不知道啊。”
吴宇蓬头垢面,已经完全没有人样了,身体颤抖的如筛糠一般,叫道。
“更换大刑,看他这刁民嘴有多硬?”主审官喝道。
‘’啊!‘’
吴宇发出了一声比一声更加凄惨的嚎叫。
两道大刑下来,吴宇就彻底的疯了。
吴宇开始咦咦囔囔,语无伦次,胡说八道了。
于是,吴宇尝遍了审讯犯人的所有刑具,所有稀奇古怪的无法忍受的他都忍受了。
“一定,是,东,东方豪,一定,是,东,东,东方豪,是东方豪,陷害我。”
这是吴宇临死前,一直在重复最多的一句话。
虽然他不知道东方豪怎么陷害的他,他潜意识里就是这么认为。
所以神经失常后,一直念叨着这句话。
可是审讯人员根本听不懂他这句话,也听不大清楚。
就认为他是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