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对方说话方式的改变,坐在他对面的大帝坦然承认道:“数个月前孤沾染上一种罕见疾病,在身上出现一道无法去除的斑痕。虽说治疗几个月仍旧无效,可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未有过任何不良症状。”
“哦?”教皇饶有兴趣地拉开椅子坐下,语气轻快地提议道:
“本座早年担任祭祀时曾学过医术,要不由本座为陛下您看看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与之对视的目光忽然凌厉了那么片刻,旋即又意识到什么发出轻叹:“不劳烦教皇您了,孤的御医自有办法。”
在这图尔维皇宫内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卡偌凯门大帝在某天夜里被人发现私 处部位出现了神秘斑痕。
方才那御医便是签下生死状,无论是否能治好,在疗程过后必须为这个秘密永久封口。
“好吧,既然陛下放弃了这个机会,本座不好强求。”
这位像是存心想挑起大帝情绪的精神皇帝语气随意,让他不由认为对方的情报网能扩展到帝国皇宫内最隐秘的角落。
终于大帝还是选择忽略这个方面,沉声开口:“还请教皇您自重,孤不记得你以前是这副随意模样。”
“哈哈,人总是会变的。就像本座经过了这三年大起大落,终于明白与其每天阴沉着脸算计别人,不如笑着和他人勾心斗角。”
“您这是笑里藏刀。”
“别管是不是笑里藏刀,即使藏了这把刀,用来帮陛下您杀敌,难道您还会拒绝吗?”
“上次就是这种建议,最后还是要孤的士兵去各地打扫遗留问题。”
二人之间的对话随时可能决定这天下走向,代表圣皇教会的至高权力者终于拿出些认真的态度,向卡偌凯门大帝提议:
“现在你皇室被别人认为是勾结毁灭教的叛徒,是选择在动 乱里苟活的懦夫,陛下您可知道此事?”
“不过是些流言蜚语。若是没有孤出兵派驻各地、阻拦毁灭教撤退道路,别说是最终剿灭毁灭教,就连刚开始那邪教会多出多少不畏生死的士兵也难以预估。真要是孤和他们签订了协议,周边那些羸弱的寄生虫王国根本无法抵御毁灭教的攻势!”
他确实和那邪教组织自称是魔宗宗主之一的人有过会面。
短暂的单独商议仅仅达成卡偌凯门严守图尔维周围的阵地。
在毁灭教不攻击帝都方圆五百里之内的城市条件下,不出兵背刺这群疯狂的邪教徒。
自那项无人知晓的条款签订,卡偌凯门大帝便下令让各地驻扎军队尽可能将当地百姓带到规定的安全区域内。
事实上毁灭教最初发动战争的军队都是在签订条约前召集,而后来新招纳的成员大部分是帝国边境地带、以及像哈尔门等其他国家的城镇居民百姓。
想着撇清与两边的关系明哲保身,确实让卡偌凯门帝国得以留存足以在如今威慑周边国家的力量。
但同时背负上诸多骂名。
区别仅仅在于毁灭教动荡期间、结束不久后覆灭,或是像想着与多国周旋、大概率是难逃一死的结局。
前者是完全崩塌根本没有回天之力,选择后者倒是能在周旋期间找到机会一举东山再起。
就像现在大帝欣然与教皇见面,因为他知道对方肯定是带着帝国无法拒绝的利益来和自己合作。
圣皇教会虽然是个野心极大的势力,不过目标自始至终是贝格烈帝国,所以在前期至少能放心合作。
“陛下所言非虚,现在您也知道不仅是其他国家声讨,连那些被您拯救的愚民也开始反对陛下的统治了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已经来到孤的面前就不要弯弯绕绕,直接说出来意即可。”
“哈哈哈哈!卡偌凯门满门武帝果然名不虚传,说话就是直爽!”
持有改变天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