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哦,对了,计划需要。来,用剑在我的身上划几个口子。”
见戴忘觉把目光移向常暗君王,他立刻说“去外面的护教身上拿一把来呀!”
“哦,好的。”
戴忘觉掀开马车的幕帘,找正骑马飞驰在路上的金纹护教要了一把短剑。
回到教皇对面后,道“教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
“不要管这么多,天裁者。额,如果你知道有什么不痛的地方的话,尽可能往那划,虽然是计划需要,可能舒服点还是舒服点为好。”
戴忘觉点点头,而后往手臂上随手一划。
顿时,原本华丽的教服被整整齐齐地割开,血液从伤口中涌出,将一大片布料染红。
教皇咬牙道“靠,原来有这么痛!你们平时打打杀杀的难道可以直接无视这样的感觉吗?”
“如果可以无视就好了——但作为战士,就是要忍受别人无法忍受的痛苦,才能登上高峰。战斗时是这样,训练时也是这样。”
戴忘觉把剑收回来“还要继续吗?”
教皇低头确认了一下效果,再看了看戴忘觉“看样子要达到‘被皇帝无情追杀,身负重伤逃脱’这个效果还有很远。”
戴忘觉明白了他的意思“诶!这个我听懂了,是还要再来几剑吗?”
“听懂你个锤子!”
教皇本来想用手指向戴忘觉,可吃痛地又放了下来,说“你刚刚不是说承受痛苦也是一种训练吗?”
“没错。”戴忘觉不明就里地点头。
“这样吧,你往自己身上砍几剑,然后把血抹到我身上。”
“还有这玩法?”
“哎,谁叫皇帝手下的禁卫军都是用的钝武器,护教身上都是於伤。你又有恢复能力的,又是我儿子,这点小事可以办到吧?”
“是没问题。”戴忘觉被教皇说服“好吧。”
黎轩准备出发前往猎魔协会前,陶欣平找到了他。
“黎轩,猎魔协会那边来信了。”
陶欣平把一张纸递给他“不过不是关于缉魔队的。”
后者将这封信看过,大致知道了猎魔协会为什么主动给魔物省来信。
上面说,检测到了里皇都传来魔力反应。推测是皇帝为了帮助缉魔队抓捕大魔法师而动用了光明皇帝。
至于那两把佩剑的事,皇甫珪已经告诉了黎轩;陶欣平以为真的像猎魔协会提到的那样,匆匆忙忙找到黎轩,想要了解一下情况。
因为猎魔协会以很坚决的文字说不准动用那把剑,追捕大魔法师的任务,普通人也不应该插手。
“陶省长,不用担心,皇帝并没有动用那把剑。”
作为魔物省的省长级人物,对于作为己方底牌光明皇帝的事情还是十分清楚的。
“那个魔力反应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教皇那边的吗?”
“没错,正是天裁者戴忘觉手持黑剑击败了皇甫将军。”
“原来如此,也难怪教皇可以如此从容。动用镇魔器对付人类,已经违背了永生之皇的守则。”
“镇魔器?”
黎轩又双叒听见了一个陌生名词。
感觉是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唔,没什么。”陶欣平第一次选择对黎轩保密“这种事情是机密,只有历代的魔物省高层可以获悉。抱歉不能透露。”
“没关系。”黎轩此时的脑袋里已经开始疯狂脑补。
镇魔器?看陶欣平的样子应该是一种神秘的,杀手锏式的人类底牌武器。
而自己刚提到常暗君王,就带出了镇魔器这个说法。
这么说来,镇魔器应该也包括贝格烈皇室手中的那把光明皇帝。
用“镇魔器对付人类违背了永生之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