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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记得这个胖子很少会离开家,那他是在哪里受得伤呢,难道是在家里被人打伤的,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糜稽冷哼一声,没有理他,扭头看向一旁。
瑞德想了想,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这可能涉及到对方的一些,两人又不是什么朋友,既然对方不想回答,还是别问下去好了。
话说回来,揍敌客家安排的向导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有意思啊,一个是不爱说话的面瘫,一个是躁郁症患者……
另一面,伊尔迷在古堡的一间客室中找到了桀诺与席巴,但他们却没有立即前往花园中,反而坐了下来,聊着些什么。
“他似乎不太喜欢城堡的内部风格,除了最开始有些好奇以外,就没有什么参观得兴致了,但经过一些地方时,他经常会有些短暂的莫名笑容……”伊尔迷一五一十地向桀诺叙述着自己的观察。
不喜欢古堡的风格、莫名的笑容……桀诺心中仔细琢磨着瑞德的举动。
“他听到卧室的时候,一开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但我答应他不接着参观后,他似乎又有些……嗯应该是失望,还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接着我带他去了曾祖父的花园,他对那里似乎挺满意的,表情都放松了许多。”伊尔迷继续叙述着一路的观察,不时还会加入一些自己的解读。
桀诺摸了摸嘴边两条如同龙须一般的胡子,低头沉思了片刻,然后对一旁的席巴说道“叫孜婆年过来,让她和我们一块过去。”
席巴点了点头,在怀中摸出了一个白色的通讯器,按了一下,接着沉默地坐在一旁。
“爷爷,你到底在试探什么?瑞德和我们家,或者说和曾祖父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沉寂的等待中,伊尔迷问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
他总觉得,自从几个月前,爷爷和瑞德通过一次电话后,对于瑞德的态度就变得有些说不出的奇怪了。
桀诺看了他一眼,面色淡然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
他没有说谎,他确实不知道两者是否有什么关系,他只是在怀疑一些事情。
伊尔迷明白了爷爷的意思,也明白爷爷恐怕也不愿意多说这件事,而父亲大概也是同样的意思。
祖孙三人沉默地在房间中等待着孜婆年的到来。
“叩、叩、叩……”
轻缓地敲门声响起,桀诺起身说道
“走吧,去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