泻而出,愣在那里。
秦舒见他愣在那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终是忍不住倒头扑在被子里闷声笑起来,又推他“快起身吧,你的贵客来了。”
陆赜黑着脸道“这丫头竟然如此没规矩。”
秦舒偏着头,额头上泛起薄汗,已有所指“这丫头不是你看上,特地放在我身边的吗?既然你都说没规矩了,索性叫她回去跟着你,如何?”
陆赜却不接这个话,拿了袍子三两下穿上,好言好语地劝道“这两个人不仅是亲近的官员,还是我的同年,一同在翰林院共事过,这次又特意带了夫人来。我先去,你待会叫丫鬟服侍梳洗了。若不投缘,随便说几句话了就回来歇着?”
秦舒偏着头,真是十分不解陆赜做什么这么执着叫自己出去见人,她懒懒道“人家是明媒正娶的夫人,你叫个连妾室都算不上的外室去招待人家,说不得叫人家以为你在羞辱人呢?”
陆赜虽不懂内宅妇人,但是想到他母亲生前,提及妾室,语气里也是十分瞧不起的,只当做玩物罢了。倘若他母亲这样的人出门去交际应酬,主人家叫一个妾室来招待,以她母亲的性子只怕会拂袖而去。
陆赜摸了摸秦舒的柔顺的发顶,默了默“你放心,不会的。”
秦舒拗不过他,只好点头“好,我过会儿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