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三十五岁之后。
既然霖初提了这件事,他也必须要重视起来。不过想要升到将军,可能还需要几年。
“我会尽快努力成为将军的!”
殷霖初倒没想到那里去,见霍峤这样说,便顺着他的话语重心长道“将军不将军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要写报告。你看你连和一个人谈情说爱的时间都没有,哪儿还有时间去到处插旗?”
“插什么旗?”霍峤没明白这句。
糟糕,说走嘴了。
殷霖初面上淡定,一本正经解释道“将一块领土占为己有,不是要插上自己的旗帜吗,我说的就是这个插旗。”
明白了,霍峤点头“你想到没去过的地方吗?我以后带你去。”
殷霖初松了口气,没去过的地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没见过的人,能让他加分的他都想见。
“我得回书房了。”霍峤说道。
“你去吧。”殷霖初摆摆手。
“你不送送我?”霍峤靠近了些。
殷霖初抬头,看着十米开外的那栋楼,二楼开着窗子的那扇就是书房窗户。
他没说话,但满脸写着这还要送?
霍峤抿唇笑了笑“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还有一件事没做,说好新婚夜要做的。”
“什么事?”殷霖初开始认真回想,只记得预告字幕说,新婚夜霍峤要给他送医院去。
想起这个他就忍不住心中怨念,不是应该有大笔大笔的加分吗?为什么他一分都没有拿到!
这下换殷霖初眉头打结了,他侧头看向霍峤,想问到底什么事,唇上却贴上一片温热。
殷霖初眨眨眼,霍峤退后一点,满意地点头“我去书房了。”
殷霖初自然地摆摆手,目送他离开。
疑惑的视线再次投向董润言,董润言已经不必他说出问题了,恭敬弯腰“是的,霍少爷亲您了。”
殷霖初把头一低,若无其事。
如果他没有一铲子把刚长出来的小花苗铲掉一戳的话。
正整理着花苗边上的杂草,殷霖初余光瞥见一个男人从墙头跳了下来。穿得西装革履,却偷偷摸摸的,像是怕被人发现的心虚模样。
殷霖初顶着遮阳帽从他身后接近,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客人怎么不从正门进来呢?”
中年男人转身,见他打扮成这样,立刻挺直了背“你是新来的花匠吧?我不是客人,我是这家的男主人。”
“您是霍峤的父亲?”殷霖初上下打量,猜出了他的身份。
“你怎么知道?不对,你怎么直呼我儿子的名字?”霍学勤背着双手,摆出了主人的架势。
殷霖初摘下帽子“哦,因为我不是花匠,我是霍峤的伴侣。”
他习惯性瞟了眼字幕,却没有看见任何提示。奇了怪了,婆婆、小姑子都有姓名,公公为什么没有?
仔细想想,似乎其他剧本里也是,公公都像是摆件一样的存在。
殷霖初注视他的头顶,越是对某方面在意,感觉越是敏锐,霍学勤立刻瞪大了双眼“你在看哪里?”
殷霖初移开视线,霍学勤仅剩的一点头发已经要炸毛了“你以为移开视线就有用了吗?”
那显然是他的伤心事,霍学勤眉头一皱“想当初,我也是年少有为的青年才俊,谁能想到会因为少年发际线增高而被有婚约的对象嫌弃呢?”
殷霖初好像知道他说的那个对象是谁。
霍学勤往后一仰,质问道“难道我不帅吗?”
“是帅的。”殷霖初诚实说道,“但不影响头秃。”
“又不是我想头秃的,这是家族遗传啊。”霍学勤想着这是儿子的伴侣,把他当做了自己人,搂着他的肩膀,“我爸爸就头秃,我大伯也头秃,我能不秃吗?”
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