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望着男人英俊冷贵的脸，他质问得对，她好像从来就没有站在他的角度，考虑过他的感受，不管是五年前主动为许曼清让位离开，还是五年后他对她表露出的爱意，她都持逃避态度。

她觉得自己是为了他着想，不想破坏他的幸福，可她从未问过他，他想要的是什么。

沈微心间又酸又胀，有些情绪盈满了整个胸腔就控制不住了，眼泪顺着白皙的脸颊滚滚下落，“对不起，是我自私，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

她眼眶通红，哭得就像个孩子。

陆夜丞长臂一收将她拥进怀里，微微低头，下颌紧贴着她柔软的发丝，哑声道，“你不是自私，你是怯懦，陆太太，你的自信呢？”

在跟他的感情世界里，她好像从来就没有自信这种东西，毕竟他们的开始并不美好。

她抽抽噎噎地哭，哭得说不出话来，他无奈地吻了吻她的头发，磁性的声音透着缱绻的温柔，“乖，别哭，我也没怪你。”

什么没怪她，他明明句句话戳中她的心脏，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他骨节分明的大掌捧起她的脸颊，幽深的狭眸噙着宠溺之色，“别哭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