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就是你这个毒妇!”江易鸿怒目道,忍无可忍自然是无需再忍。
“江易鸿,我跟你拼了。”冯氏说着,上前扯着江易鸿的衣袍,手脚并用了起来。
江易鸿被拉扯的发冠和衣袍皆是乱了,哪里还有半点儒雅的模样。
“泼妇!你这个泼妇!”
“侯爷又比妾身好到哪里去?宠妾灭妻!”
“够了!”许老夫人发话,着人将互相厮打的两人拉开来,厉着嗓音道,“这般在府中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平白让下人们看了笑话。”
冯氏脸上浮现着鲜明的五指痕迹,还因为刚刚跟江易鸿掐架形容十分的狼狈,不过反观江易鸿,也比冯氏强不到哪里去。
江皎在一旁简直是大开眼界,要不是时机不允许,她都想摇旗呐喊顺便再压个赌注。
她赌冯氏赢!
“母亲,这个泼妇实在是太狠毒了些。”江易鸿说道,望着冯氏的眼神十分的嫌恶。
许老夫人语气里略微的不赞同,“侯爷,你不分青红皂白就给当家主母一巴掌,实在是很不应该。”
冯氏见许老夫人竟然帮着自己说话,受宠若惊之余也不忘记给自己拉波同情分。
她捂着自己的脸颊,哭丧着一张脸道,“母亲,儿媳多谢母亲,要不然今日儿媳怕是要被侯爷生生打死了。”
“你也别谢的那样早。”许老夫人不冷不热的道,“春姨娘腹中可是有我们永宁侯府的子嗣,即使她当众指责主母是她的不对,自有侯府的规矩约束着她。”
冯氏被训得不敢再说话,心里也无比的紧张起来。
春姨娘原先是她的大丫鬟,她手里做下的大多数事情她都知晓,真让她说出来还得了!
无论如何,她都要阻止春姨娘。
听完了许老夫人的话,春姨娘赶紧跪在了地上。
“贱妾知错了。”
许老夫人冷眼看着她,并未发话让她起身。
春姨娘低着脑袋,有些许的不安。
“春姨娘我问你,刚刚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然而,许老夫人也没有就这么算了的意思,追问了起来。
冯氏心绪惴惴的,扬起着笑脸道,“母亲,您可不能听这贱人胡说八道,儿媳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我在问春姨娘话,不是问你。”许老夫人目光冷漠的从冯氏的脸上划过。
春姨娘这才抬起头,看向着许老夫人,恳切的道,“贱妾今日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说出真相。”
“春姨娘,你要是敢胡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冯氏警告道,眼眸里带着几许刻毒的冷芒。
“你只管说,有什么事我护着。”许老夫人担下话来。
春姨娘随后就说起了冯氏的所作所为,有关于旁的事情她倒是没有多言,只说了柳姨娘这件事。
“夫人当时铁了心想要害死柳姨娘和腹中的孩子,可苦于没有办法,恰好贱妾的同乡在柳姨娘的院中当差……贱妾身为夫人的丫鬟,不得不帮着夫人做事,可又良心不安,于是和同乡商议之下便将那能慢慢致死的毒药换了。”
春姨娘顿了顿,继续道,“老夫人和侯爷若是不信贱妾,可以传了柳姨娘院中负责洒扫的丫鬟来,一问便知。”
“夫人,我姐姐和七公子到底哪里对不住您,您做什么要这么狠的心?”一旁的翠姨娘早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要不是丫鬟扶着,指不定就晕过去了。
“传那个丫鬟来。”许老夫人沉声道。
丫鬟来了之后,就将事情如实禀报给了许老夫人和江易鸿,还呈上了物证。
江易鸿在一旁听了脸色十分难看,毫无疑问的想要将眼前的恶毒女人打杀了了事。
冯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