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皎,你怎么了?今日一直魂不守舍的。”孟初微和宁言欢见江皎一直发呆,忍不住问道。
江皎掀了掀眼眸,回过神来才朝着两人微笑着,“没事。”
“阿皎你骗人,怎么可能没事?你看你眼底的青色,都快遮不住了。”孟初微毫不犹疑的戳穿着江皎的谎言。
江皎低垂着脑袋,脑海里全是谢逾的模样。
她想着他手上的伤怎么样了,有没有发炎,会不会痛?
古代的医疗条件本就不怎么好,万一破伤风了怎么办?
但转念又是一想,谢逾是会武功的,怎么可能那么脆弱?
“阿皎?”
“初微,言欢,我真的没事。”江皎有些强颜欢笑的意味,见她们定是要寻个说法,这才启唇解释道,“过几天就到我娘的忌日了,所以我有些……”
余下的话未说,但已然足够。
宁言欢和孟初微听了果然不再追问下去,只安慰了几句。
这一整日在闺学就这么度过了。
江皎回了永宁侯府,路上的时候便遇到了江易鸿。
“女儿见过父亲。”
江易鸿因着江皎送他的玉扳指,今日被好几个同僚夸了,因此心情十分愉悦,对着江皎亦是脸色极好。
“皎儿不必多礼。”江易鸿抬手虚扶了一下,江皎起了身。
江皎没空和他应付,便匆匆就要离开,谁知道江易鸿却有了和她闲聊的意思。
江易鸿问了问她最近的生活起居状况,以及闺学中事,江皎一一作答。
“最近你外祖和舅舅那边可有来信?”
终于,他切入了正题。
江皎抬眸看了他一眼,脸上保持着恰当的笑意,“舅母给我写了几封信,说是最近三表哥感染了风寒因此耽误了,可能要晚些时候才能回上京。”
“如此。”江易鸿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带了玉扳指的手置于身前,高深莫测的问道,“没有说旁的东西吗?”
江皎故作思索了会,便摇了摇头,“没有。”
“嗯。”江易鸿点了点头,“等你舅母和表哥回来上京,你可要多去走动走动。”
“是,皎儿知道。”
江易鸿转身,就要离开。
“父亲。”江皎上前一步,喊住了他。
江易鸿扭过头,“还有何事?”
“过几日便是娘亲的忌日,父亲……”
“这么快就到你娘的忌日了吗?”江易鸿的脸色倏而沉滞了几分,似是回忆起了什么。
不过片刻,他就恢复了正常,继而说了一句,“到时候你帮为父多上几炷香。”
说完,江易鸿径直离开。
江皎立在原地,望着江易鸿的背影,嘴角勾起冷笑。
但凡他对原主和原主的娘亲能有那么一丝丝真心,原主也不会死。
现在觉得她有利用价值了,就显出几分关怀备至,难不成以为她就会感恩戴德了?
可既是如此,又为何不将戏做的再足一些呢?
“小姐,您在想什么呢?”灵溪见江皎一直愣愣的注视着江易鸿的背影,好心提醒道,“侯爷已经走了。”
“嗯。”江皎移开了视线,弯了弯唇,“走吧,我们回去。”
陶然居。
“小姐近日怎么了,好像一直在发呆。”红参端了茶点过来,见江皎坐在椅子上呆呆的望着窗外,担忧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灵溪摇了摇头,也是一脸的忧虑,“好像从前几日开始就这样了。”
“会不会是跟先夫人的事情有关?”红参压低声音问道。
“啊,我想起来了!”灵溪经过这么一提醒,立时浮现了之前的事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