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ss就站在他面前,要想在长安混下去,就得懂审时度势。
敲木鱼的连山突然睁开眼睛,从地上起来,端着一个铜钵,钵中装有清水,同时一根柳枝垂落。
自古柳枝就具有驱邪的作用,想那观音大士玉净瓶中放着的便是柳枝。
连山走到司马雄起面前,右手捏住柳枝沾了沾净水洒向床上的司马雄起。
一边洒连山一边诵经
走到一半时,司马雄起忽然幽幽转醒。
“儿子,你醒啦~”司马中天急忙上前。
“爸,我这是在哪里?”司马雄起打量四周,映入眼帘的是清一色的光头,可有些建筑却有那么熟悉。
听到这话,司马中天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你个臭小子,刚消停几天你又给我惹事,说,这次又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司马雄起被这一巴掌打蒙了,捂着生疼的脸迷茫的看着父亲。
“爸,我能做什么,我就是和王少他们几个在会所喝酒唱歌,可是谁知道后边会发生那些事情。”
司马雄起隐约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眼底都是恐惧。
“你小子真没有碰什么不该碰的?”
“我真没有~”
司马中天决定暂时相信他的话,转身恭敬的朝连山行合十礼。
“连山大师,不知我儿是不是没事了。”
连山盯着司马雄起看了几眼,点点头“嗯,贵公子身上的晦气已经被驱散,不会有事了。”
“这就好~这就好~多谢连山大师!”司马中天一阵感谢,招呼人马准备带司马雄起回家。
四五个人上前抬着司马雄起上车,司马中天则是双手将一张支票递向连山。
“连山大师,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请您收下。”
连山余光瞥了眼上边的数字,眉头一挑,不动声色的接过,嘴里同时念叨“阿弥陀佛,这些都是贫僧该做的。”
“连山大……”司马中天正准备客套几句,话还没说话,门口方向传来惨叫。
“啊~我的手……”
却是几名抬着司马雄起的人刚走到门口位置,上边挂着的灯笼不知怎地掉了下来,直接砸在一名保镖头上。
保镖脑袋一晕,手上抓着的担架也松开。
躺在担架上的司马雄起只感觉身体一歪,右胳膊先行触碰地面,接着被灯笼砸中头的保镖直接就压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