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诈的刘鲁铎,并没有死死堵住飞虎军骑兵的突围,而是要采用围三阙一的伎俩,故意放开一道口子,让飞虎军顺利后撤,然后从背后和两侧截杀,与此同时,派出一支偏师绕到飞虎军步兵背后拦击飞虎军。
靳仁来指挥的步兵并没有足够的骑兵机动能力阻拦刘军官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再次被包围。
朱子平和韩固堂指挥着骑兵,浑身是血地安然返回步兵大阵了,只是折损一部分的骑兵。
“弟兄们,今日只能跟这些狗刘军官兵拼了!”有一个飞虎军新兵打完火铳子弹之后,愤怒地冲向刘军官兵阵中,却被一阵乱箭射死。
很多飞虎军士兵义愤填膺地高呼着要与敌人拼死一战。
朱子平和韩固堂,满怀悲愤,想阻止飞虎军士兵与敌人死战到底,却也毫无办法可想。
靳仁来不愿放弃,提醒道:“两位,现在已经是午后了,黄昏天色暗了之后,我们还有机会突围的,只要退进山中,对面的敌人未必能奈何我们!”
谁知飞虎军拖延时间的做法,也被刘鲁铎一眼看穿了,他冷哼一声:“这些逆贼打算趁天色暗了之后撤退,难道天色暗了以后,第二天就不会天明了吗?”
“将爷,现在要不要派快马去报告刘总兵请求增派援军过来,并通知各部人马,都过来参加会剿这部逆贼?”王守洪忍不住插了一嘴。
“哼,小洪子啊,你就踏踏实实做好你的奴才就好了,行军打仗的事情不是你这等奴才可以参悟的!”
此时刘鲁铎情绪好着呢,对王守洪说这话算是非常客气的了,他觉得哪怕对方再来千人马,就凭自己本部人马也照样吃得下去了,根本无需要别人过来增援,何况自己这支人马是刘泽清属下最精锐的一支,通知其他人来帮助追剿,这样的功劳自己不能全部吃下了,岂不是亏大了。
王守洪就算不知道其中奥妙,但主子让自己闭嘴,他就不敢说什么了,乖乖地站在刘鲁铎面前听候命令,只是在帐篷中由于刘鲁铎的疯狂行为,菊花里又痒又痛,忍不住两条大腿换了一下姿势,才觉得稍为舒服一点。
刘鲁铎看着王守洪的动作,不由得豪情万丈起来:“小洪子,打完这一仗,我再给来一次销魂一夜,哈哈!”
王守洪听了顿时毛骨悚然,但却不得不赶紧跪在地上,装着很是享受的样子,哼哼哈哈地说:“啊,刘大人,舒服啊,我就盼望着这样的销魂一夜!”
“不过现在还是打仗要紧,打完仗了在慢慢玩”
受到王守洪提醒之后,刘鲁铎不但不派快马向刘泽清所在的大本营报告,反而派出哨骑封锁遮断这里的战场消息,除了不想不让飞虎军其余人马知悉这里发生的事情过来救援之外,也不让其他刘军官兵知道这里发生的战斗,以免打扰了他的好事。
刘鲁铎的小心思是自己率部将前面三股飞虎军全部吃下之后,才带着他们的人头去向刘泽清请功,届时估计刘泽清也无话可说了,自己就占全这斩首数千级不分润给任何同僚的功劳了。
做好屏蔽遮断战场的安排后,刘鲁铎催动刘军官兵的进攻更是起劲了,但不管刘军官兵怎么进攻,他属下的家丁只是在后面督战,绝不冲上第一线拼杀,又打了整整一个下午,双方都各有伤亡,但他的家丁却未曾伤有一人。
飞虎军由于朱子敬撤退命令在前,三员将领不想与刘军官兵苦战损耗实力,只是以少量的骑兵在侧翼来回游弋迎击刘军官兵,步兵居中以火铳等远射程配合骑兵反击刘军官兵,缓缓地向山区方向撤去。
刘军官兵也明白飞虎军要干什么,派出越来越多的骑兵绕到背后,阻击飞虎军的撤退行动。
刘鲁铎看看天色不早,正考虑是不是将手中的最后一支预备队——由自己王守洪率领的两千余名精锐家丁加入战斗,彻底锁定胜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