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了各路明军和山东总兵刘泽清派来要购买火器的代表后,朱子敬知道自己在赣榆的产业已经被各方觊觎上了,谋夺自己产业的阳谋不能得逞,阴谋一定已经在路上了,自己和飞虎军要加快转移的步伐了,毕竟朱子敬已经早早在广州开辟了一个更大更安全的基地,那里更适合放开手脚大张旗鼓地发展。
于是朱子敬命令赣榆朱家庄产业的工人和生产线迅速转移到广州去,武器弹药生产供给海州飞虎军的需求继续留在本地生产,但也要随时做好准备转移撤退,以免届时事到临头措手不及。
几天后,王一炮率队从登州撤了回来。
飞虎军从海上出兵偷袭登州,让驻留的三四百清兵措不及防,全部被歼灭,在登州城,缴获了三十万余两白银,救出五万多青壮男女难民。
登州附近的清军并没有多少八旗军主力,多是一些阿哈包衣奴才之类的第三流人马,发现了飞虎军的踪迹后,在八旗军官的指挥下立即集结起来反扑,但被布下圈套的飞虎军打了个埋伏,折损了一千多人马。
清军发现这是在老鸦桥与之作战的飞虎军,便重视起来,从山东其他地方集中了一万多蒙古骑兵气势汹汹地冲过来。
王一炮指挥飞虎军步兵仿照冰湖战役的行动,故意装着惊慌失措地将清军的首级扔了一地,激怒清军,然后装着退无可退的模样地退到海边。
清军不知是计,冲到海边企图碾压正在乘坐小舢板登船的飞虎军。
谁料,海边水师上两百多门火炮猛然开火,以密集的火力轰炸将清军打得鸡飞狗跳的。
在清军大乱之后,海边的飞虎军趁机回头反冲击,颇有斩获。
此战歼灭了三千多清军,让清军不敢再追击,飞虎军从容登船撤退,分批将五万多青壮男女难民撤走。
打了兖州、老鸦桥、安丘、诸城、冰湖、登州这几仗,歼灭了近三万清军后,飞虎军的哨骑发现在海州周边的清军哨骑逐渐增多,似乎清军有集结起来往海州进军的迹象。
朱子敬便不再派出主力离开海州,而是专注于防守好海州并疏散朱家庄的产业,只派小股人马渗透到清军劫掠的地方,歼灭分散的小股清军,以积小成多来击退清军。
但是,朱子敬和飞虎军不知道的是,清军两个主将阿巴泰和图尔格都受了重伤,被飞虎军打怕了,根本不敢进攻海州,只是虚晃一枪以一部清军屯兵在海州附近,让飞虎军不敢远离海州,而更多的清军则在山东和河北各地疯狂地劫掠,以补充在与飞虎军作战中的损失。
飞虎军既要与清军对峙,又要提防许定国、刘泽清之类的猪队友明军突袭,主力只能守在海州附近,失去了很多主动出击打败清军的机会。
时间又一晃就过来一个多月,进入了四月份,飞虎军哨骑发现清军哨骑少了很多,深入到山东各地查看,发现清军已经集中起来,有可能北返而去了。
山东总兵刘泽清、徐州总兵许定国、宿松总兵刘良佐等拥兵近二十多万,却不敢追击清军,反而刘泽清和许定国两人对飞虎军和海州虎视眈眈的,让飞虎军主力不好全力出海州去追击清军。
到五月初,山东已经全无清军的踪迹。
这一次,阿巴泰和图尔格率十万大军进关,历时八个多月,共攻克三府、十八州、六十七县、八十八个城镇,击败明军三十九处,掳掠黄金七千余两、白银一百二十万余两、珍珠四千余两,各色绸缎共五万多匹,缎衣和裘衣一万多领,貂狐豹虎等皮五百余张,俘获人口十七万余人,驼、马、骡、牛、驴、羊共二十万余头,至于清兵及其贝勒将官私带的阿哈包衣奴才们所掠取的金银财物就无法计算了。
看到清军劫掠的数据,朱子敬知道,如果不是他出现在这里并建立一支可堪使用的精锐飞虎军,清军的劫掠战果会更大,人口